“你想让我承认,你的医术比我好?”吴大夫问。
“你有甚么不一样?”霍长鹤肝火差点压不住,恨不能活剐了他。
“那些被你制成尸首标本的人,可曾获咎过你?”
一股淡淡的潮湿,在他鼻尖下满盈开。
“这是……”
“那些被你剥皮的人,可曾获咎过你?”
“我没你那么无聊,”颜如玉轻嗤,“医不医术,无关紧急。我是让你晓得,你所觉得的,有多好笑。”
“您那里的话,”婆子给她把毯子往上拉了拉,“您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她一个奴婢,已经很汲引她,依老奴看,八成是想再进步一下身价罢了。”
“啊!”
颜如玉不声不语,吴大夫心虚看她,她手指一弹,正对准吴大夫口鼻。
“你的医术,在我这一文不值,”颜如玉把几本医书扔在他面前,“你所指的医术就是这些?它们现在是我的。”
吴大夫嘴唇动动,现在略微一动就能牵涉着他的脸火烧针扎般疼痛。
必然是在诈他。
暗卫上前,摆布各甩一个耳光。
直觉感到不太妙。
霍长鹤捏住吴大夫下颌,给他喂颗药,又在他胸口穴道点两下,吴大夫大口喘下气,感受舒坦了些。
吴大夫的眼睛在她的诘责中垂垂睁大。
暗卫上前,又是几个耳光。
“老奴也去堆栈问过,但没能出来,也没见到人。”
“你……你说甚么?我听不懂。”
“我会医术,有很多医书,我能治甚么病,解毒,我真的有效!”吴大夫大声叫。
颜如玉走畴昔,居高临下看着他。
“没错,就是能让你的痛感放大十数倍,”颜如玉坐在椅子上,冷冷盯着他,“你自夸医术高超,不平任何人。”
颜如玉给暗卫递个眼色,暗卫毫不踌躇,在他肩膀上扎一匕首。
吴大夫就被关在一处小院,点了穴位,喂过药,也不消担忧他跑。
他伸手摸,却甚么都没有。
“我……”吴大夫气喘吁吁,盗汗湿透如雨浇,“我没有,听不懂。”
“如果她来了,让她等等,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能拿住谁。”
“我说了,这才哪到哪?你不过就是挨了几个耳光,想想,你是如何对待那些人的,和他们比拟,你这点伤又算得了甚么?”
颜如玉冲门口叫一声,一名暗卫出去。
吴大夫此次痛得连叫声都没了,张大嘴,倒在地上,如同一条濒死的鱼。
“晓得方才用在你身上的是甚么了吗?”颜如玉淡淡问。
暗卫也的确用了力,但吴大夫也感遭到,痛感超出平常,脸痛得将近炸裂一样。
吴大人手指颤抖,想摸摸脸,又不敢,从未感受过的疼痛,自脸上奔涌而下,敏捷占据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