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本官人和你就没别的可说的。”
道长低低笑几声,不知想到了甚么,笑声更加猖獗。
“放逐是假,替太子办差是真,”吴里正字字说得逼真,“太子殿下说了,镇南王被放逐,乃是他从中操纵,他们已经达成和谈,镇南王尽忠太子,太子如虎添翼,何愁大事不成?”
本来被冤枉,被放逐就够惨的了,谁还编排这类瞎话,往他身上泼脏水?
霍长鹤话音落,看向他身后,喝道:“脱手!”
吴里正轻哼:“你也不必激我。”
霍长鹤嗤笑一声:“公然是你。”
颜如玉手提刀:“行了,别笑了,吴里正,我家大人懒得戳穿你,逗你玩玩,你还真当你能掌控全局了?”
就太子那德行,他疯了他会豁出王府统统人的明净和安闲的糊口去共同太子演这出戏?
吴里正闻言,重新打量颜如玉一眼:“你这个小厮,倒是有些见地,不错,我的确有别的倚仗。”
“啊!”送药人惊呼一声。
霍长鹤剑尖一指阁楼上:“先把我的夫人放了,再谈别的!拿住本官的夫人,还想与本官谈前提,痴心妄图!本官与你构和,的确是不公允对话。”
两人看到时,都愣住了。
吴里正微挑眉:“有何不成?太子是将来的天子,天子大哥,太子迟早登其为皇,天下甚么都是他的。以是,孙刺史,你感觉你能斗得过太子殿下吗?实话奉告你,别说是你,就是镇南王又如何?还是乖乖臣服于太子殿下?你若肯合作,不再管这些事,我能够放你走,毕竟我还要留在这里办差,大师一复生,二回熟。如果你不乐意,那我也不惧,你死以后,镇南王就会接办。”
“我家大人是一州刺史,你说杀就杀?他死了,朝廷就不调查了吗?我们是微服,晓得的人未几,但不是晓得的人都死绝了,府里管家、保护还是晓得的,难不成他们就不会找吗?”
颜如玉持续说:“你不会是连说都不敢说吧?连杀刺史的话都能说出来,说个背景反而不敢?倒是希奇。”
霍长鹤问:“这么说来,你是承认,洛家庄的村民失落,与你有关。”
吴里正还没明白如何回事,感受身后一道劲风袭来,他赶紧转头,一道人影呈现在身侧,他预感不妙,但此时已经来及再反击。
道长盯颜如玉半晌,缓缓抬手,把面具摘下来,暴露吴里下的脸。
颜如玉与他对视,涓滴不惧:“吴里正,把面具摘了吧,不闷吗?”
吴里正怒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