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瑶声音从身后传来：“求你，求你让我见瑞哥儿一面！”
与此同时，双胞胎哥哥的尸首也被找到，他后背被豁开一大条口儿，趴在地上，身上一大片血。
当代的箱子，当代的暗码锁。
“以是，冒充黑冠寨山匪的人是……”
一声古怪的哨声起，远处又呈现十来个黑衣人。
双胞胎哥哥后背伤口另有冒血，转头看她：“大当家，没事吧？”
很大，边上另有兔毛。
“对，很轻很短。”
是大汉的。
忍了半天的泪，还是澎湃而下。
大汉抹一把额头上的血，靠着草垛。
似有声音从某处地下传来。
小瘦右手手臂缠着布条，已经没法拿刀。
颜如玉不等她说完，霍然站起，回身就往外走。
双胞胎哥哥也很心疼：“可不是，我的棉衣也被割破了，这帮天杀的！”
霍长鹤转头冲部下叮咛：“找，找活口！”
本来的屋子早没了模样，到处都是尸首，黑衣人的，身上伤口无数，暗红色的血把雪染透。
真他娘的疼。
“咚，咚！”
自责与悔怨，于事无补，找到他们，好好安葬，报仇，才是最应当做的。
“声音？”霍长鹤愣住，“哨声？”
颜如玉心头砰砰跳——阿谁老者，会是爷爷吗？
“不必，来不及了，”墨先生看向山口的方向，“几个山匪罢了，活不活不首要，我对他们的命也没兴趣。现在死了几个，能让镇南王和王妃难过，我的目标就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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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笑一声：“少胡说八道，我不给你带话，要说你本身去说，我还想让你帮我给玉儿带话。”
她不动声色，拿起那张纸看了看，是个“6”。
悄悄把他放倒，手里的刀都没有松开。
“先生，那些人还剩下两个，要不要斩草除根以后再……”
颜如玉行动一顿，目光顷刻锋利。
小瘦刀拄着地：“又来了，一起？”
颜如玉浑身微微颤抖，没哭，也流不出泪，喉咙似被棉花堵住，心在石下被碾了一次又一次。
风吼怒，雪粒扬起，风中似有大汉的笑声，另有双胞胎辩论的声音。
四周一片白茫茫，一道玄色影子站立，他穿戴玄色连帽大氅，风过，大氅浮动，模糊暴露下颌流利的线条和白玉般的肌肤。
颜如玉握紧手套，一转脸，目光定了一下，又别开。
小瘦又笑：“哎？别说，你说得另有点事理。”
拐角处的小山岳上。
尸首翻过来，前面伤口无数，皮肉翻卷。
颜如玉感受眼睛有些刺得疼，用力闭闭眼睛，忍住泪意。
不忍看。
远处雪雾腾腾，有人来了。
大汉靠着树下的草垛，眼睛圆睁，手里的刀拄着地，身上的衣裳都被血染红染透，很多滴到草上，草上的血往下滴落，冻成血珠。
到门外对霍长鹤道：“快，备马，去城外！”
“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