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方丈总算松口气。
“您这话说的，我们贩子做的进献还少吗？该交的税，过关的用度，哪一样少给了？那些钱不是钱吗？我们是贩子，但我们也不是躺着等天上掉钱。”
他摆摆手，表示监粮官：“你去忙你的，前面的事不消你管了。”
乌黑下巴上另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如雪中一点红，美自不必说，还添了几分媚意。
“不冷，就也几步路，我深思着还是现做的好吃，等大人忙完，早就凉透了。”
公然，沈怀信沉吟道：“他给你们市场价，本使也给你们市场价，如何？”
“再说，琳琅还跟着我们，她一起放下暗号，我们不是伶仃无援。”
她背对着窗口，坐下闭目，认识进入空间。
见颜如玉跟着走，他也只能跟上。
安然无事的让颜如玉倒有点费解。
沈怀信微挑眉：“说得也是，行吧。”
女子这才回过甚来，似是才看到颜如玉和方丈：“这二位是……”
颜如玉做好筹办深处，就不会是脑筋一热扎出去，必然是做好万全之策。
“我没事，你那边甚么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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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玉闻言，心机一动。
正在踌躇，颜如玉俄然嗅到一股香气，这是上等香料做成的香。
沈怀信看到她，眼中含了笑，接过她手中托盘。
“做粮食买卖的商户，我与他们筹议一下粮价。”
穿过亭台小榭，到一处院落，小侍女道：“二位，这边的院子住女客，男客随我来。”
“就说我那侄半子，活活地给忙死了呀！这可真真是心血钱。”方丈抹一把眼睛，“要不是我那侄半子死掉了，我薄命的侄女急着归去发丧，能在这儿就卖了粮食吗？我们这批粮是筹算出关，卖到关外的。”
这的确是究竟，是霍长鹤奉告颜如玉的。
“你的院子间隔我这多远？”颜如玉问。
方丈内心这个骂，颜如玉道：“叔父，我们是客，客随主便。”
“那既然如许，不如先让客人去歇息一下，也让人家考虑考虑，以免人家觉得你是以官威压人。”
颜如玉听方丈问价，没有言语。
“大人，累了吧？吃点点心吧！”女子声音如泉，叮咚脆响，字字动听。
方丈还没言语，监粮官接过话说：“大人肯给你们这个代价，已经算是仁义，大人保卫边关，你们做贩子的，不都该进献一些吗？”
女子点头：“那筹议好了吗？”
沈怀信没说话，由着女子做主，内里出去两个小侍女。
颜如玉细细检察，香无毒，桌上茶案也没题目，屋里花瓶中的花也没事，也不存在二者相遇就有毒之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