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公道，但颜如玉一眼看出这此中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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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向光说，程书意是一年多前到幽城军中的，他们当时还未到幽城，也只是传闻。程书意刚开端就是个浅显谋士，沈怀信部下有几个铺子出了岔子，程书意一个战略揪出贪墨的人，引发沈怀信的重视。”
“查到题目，连人带粮，全数拿下！”
掌柜的把一封信递上来：“夫人，这是沈府的一名管家送来的，说请您过目。”
霍长鹤看着八哥的背影：“这鸟儿倒真是帮手很多，不过，如果事情太多，它也学不清吧。”
不过，不管是甚么，她不惧。
程书意微拧眉， 略思考半晌，忽而又含笑：“无妨，大人放心，此事我会办全面，总之，粮食有题目，就拿下他们，任谁也不能说甚么。”
“不，买还是要买的，”程书意手指轻叩桌子，“不如将计就计，到时候先查抄一下，看看他们粮食的成色如何，如果有鬼，那他们的粮食必然有题目。”
颜如玉招招手，喂它一点吃的。
信拆开，上面写了寥寥几行，交代时候和地点。
“粮食没有题目，我们既能得粮食，还不消给钱，到时还让他们有苦说不出。”
“书意？”颜如玉迷惑，“书意是谁？”
“自那以后，程书意开端崭露头角，他有学问有手腕，还会做买卖，敏捷成为沈怀信的亲信。”
而据信中的解释是，亥时军中刚忙完，军兵们又是练习，又是清算，粮食运归去也要他们搬运，他们那会儿才得空；
现在回想起来，确切很巧。
地点在破庙，她记得的确是有这么个处所，间隔大营有十来里地。
“夫人可在？”是掌柜的。
这个行动交来回回做了三次。
“如果粮食没题目，”程书意目露阴光，“那就更好办了。”
霍长鹤无法，只好照做，只是走起来别扭得要死，腿像刚长出来似的。
至于地点，军中不得随便收支，而破庙，间隔大营比来的一个有修建物的处所。
“好，我让银锭去问问向光，他应当晓得。”
银锭去问向光，颜如玉和霍长鹤还在等沈怀信的动静。
霍长鹤还是侍卫打扮，跟着她一起返来。
“要不你别去了，归正你一向戴着帷帽，他也不晓得你长甚么样，我找小我替你。”
“对。”
程书意垂眸含笑：“大人放心，我必尽忠大人，为您打扫统统不快意！”
颜如玉短促笑一声：“一个管家就把我打发了。”
话音落，院子里有脚步声，霍长鹤给银锭递个眼色，银锭从后窗跳出去。
……
八哥尖声尖细道：“书意，书意你返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