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鹤没见过，但听字意也能猜个大抵：“今后不消手抄书了？”
霍长鹤的目光略有躲闪：“是。”
“很好，标致，”颜如玉偏头问霍长鹤，“是不是王爷？”
曹刺史眼泪汪汪：“下官多谢王爷。”
曹刺史之前一向绷着一口气，身材也收紧，并没有感觉甚么，现在一放松，浑身都疼，双腿都有些站不住。
正说着，颜如玉进了屋，曹刺史又见过礼。
曹刺史的心顿时放下，深施一礼道：“多谢王妃，多谢王爷，下官……实在无觉得报。”
那等惨状，他也是向来没有见过，最惨的就是大堂上把嘴硬的犯人打个屁股着花。
话没说完，内里就传来发言声。
这会儿他已经不在乎官职了，只想讨个公道，把凶手找出来，痛骂……不，大打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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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啊，杀鸟了！哦哟哟，七郎杀鸟灭口了！”
霍长鹤一出门，劈面看到八哥飞过来：“哦哟哟，七郎，七郎！”
曹刺史感激不已，双手接过，又再三伸谢，这才辞职拜别。
这还没开春，各掌柜都跃跃欲试，都想来年和颜如玉好好合作。
颜如玉沉吟道：“本来我也是筹算出粮食的，只是没想好如何解释粮食的由来，现在曹刺史提到钱家，倒不失为一个好体例。”
方丈细心收好：“明白。对了，花看到了吧？如何样？”
他抽拿几枝：“我感觉这个都雅，我想学学插花。”
“既能说通粮食的来处，也能让钱家形象更好，分身其美。”
颜如玉感觉猎奇，但也没太在乎，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好的插花师，也有很多是男人。
方丈一眼看到颜如玉，快走几步道：“王妃 。”
方丈和贝贝的声音特别响。
“放心，他的人只会不敷用，不会嫌多，他能够出更多的书，更多的故事。”
颜如玉看内里：“本日一早，见到方丈了吗？我另有东西要给他。”
霍长鹤抿口茶，感喟道：“可别提他了，自从你送给他那件礼品以后，我就没见过他，也不晓得在忙些甚么。”
远处有道影子滚来，霍长鹤起家：“我俄然想起来另有事，先走一步。”
霍长鹤笑道：“难怪，那他用的是不是就少了？”
霍长鹤点头，把一捧花抓在手里，长臂顺势一捞，借着花的遮挡，捏住小毛团的运气后颈，把它一同拎走。
还没进院子，就听到曹刺史的哭声，声声悲切，断民气肠。
哪像……他想起来就神采惨白，浑身颤栗。
颜如玉看他的眼神，就晓得他是想要东西。
霍长鹤没好气：“滚。”
“对，王爷说得极是，不消手抄，还能出得快又多。”
霍长鹤一指它，把小毛团拎起来对着它。
“长旭呢？”她问。
他这些还没受过这类罪，十来天的工夫，一向在内里驰驱，天寒地冻，马车虽铺得厚，但到底是不舒坦，炭火再足也是冷。
此次过年，钱家各掌柜也花了很多心机，送了很多年礼过来，颜如玉也回了些，但这一次，算是个大礼。
琳琅双手掐腰：“王爷，为何欺负一只鸟？”
霍长鹤和颜如玉对视一眼，颜如玉道：“大人，此事本王妃会出面调停，你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