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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的是我的人，我有权措置！”沈怀信上前一步，瞪眼曹刺史。
黑影回旋着叫道：“哦哟哟，死了儿死了夫，抹香粉又偷嘴吃，背后嘎嘎笑又咔咔吃，人前嚎丧哭唧唧。”
沈怀信深吸一口气，把火气压下去，让本身沉着明智。
沈怀信脑瓜子有点懵，瞪眼颜如玉：“你一个女人……”
沈怀信一口气说完，没给霍长鹤再说话的机遇：“本使并不感觉，我的人如许做有何不当，反倒是他被害以后，抛下老母老婆，日子难过，实属不幸。”
“女人如何了？女人就不能说话了？”颜如玉扫一眼那两个一老一少，“那她们也是女人，在此嚎哭都无人管，如何说？”
沈怀信没想到，曹刺史跟吃了胡涂药一样，不但脑筋胡涂，还浑身硬壳，敢跟他硬杠。
老妇：“……”
思及此，颜如玉开口：“大人还是听曹刺史的，刺史大人思虑深远，一人之死当然让人肉痛，但若因为一时之愤而杀掉凶手，自绝线索，才是让仇敌快的蠢事。”
沈怀信又道：“听听，看到没有？真是见者悲伤，闻者堕泪……”
“就是，看她们多不幸，家里男人没了，这是顶梁柱塌了呀。”
沈怀信：“……”这是重点吗！为甚么会扯到补助上去？
“并非是护城军逛青楼，进入青楼莫非就是必然是逛吗？王爷这么说未免太果断了！”
现场一静，两个女人也愣了一下，沈怀信反问：“你这是甚么意义？”
世人又都微微点头，更觉有理。
“你们熟谙的是作战，是抓外族犯警之徒，传闻一夙起来沈城使府门前挂了几颗外族人的人头，你不去查办此等要事，偏跑来这里指现我家王爷，的确不知所谓。”
曹刺史神采沉沉：“他杀人是不假，但国有国法，哪条律法上也没说让刺史府把犯人交给护城军措置，这是何事理？”
那一老一少又哭起来：“儿啊，你死得好惨啊，你丢下老娘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也没法活了……”
“刺史大人，既然杀人的时候都有好多人瞧见了，没甚么可疑的，就把人斩了呗。”
霍长鹤微拧眉：“如何护城军中现在不给甲士家眷灭亡补助吗？”
一边撕扯他，一边指桑骂槐，怪颜如玉多管闲事。
“本使的人进青楼，是因为青楼中有犯警之事，他们出来检察，成果却被人殛毙。”
她打量阿谁自称是老婆的年青女人：“瞧瞧，还穿戴红鞋，脸上另有胭脂，腕间有香气，头上的绒花也是色彩素净，你这是死了丈夫？”
那两个女人也扑到曹刺史身上，一左一右拉着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