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女人吓得尖叫一声,捂着头跌坐在地。

“呵,”颜如玉短促笑一声,“沈城使这话说的,这会儿想起我家王爷的身份了,之前平匪患,买粮食,如何不提我家王爷的身份?”

刚一开口,沈怀信也咳嗽两声。

他的手劲儿特别大,就这边收着七成劲儿,还是把女人抽得原地转了几个圈儿。

既然这个女人说她怀了孕……

颜如玉呆了一下,看一眼霍长鹤,霍长鹤也呆住,随即两人对视一眼,猖獗想笑,又相互握动手,掐住,忍住。

颜如玉灵机一动,认识切换眼睛形状,往女人的肚子看去。

沈怀信火撞脑门,又一次次压下,越是如此,就越要沉着,起码要把达格尔带出来,不然的话,一旦透露了甚么,那才是真的糟。

她的思路有点跑偏,一时没答复,女子觉得她被说住,面露对劲。

颜如玉招招手,八哥落在她手臂上。

“看来你脑筋不如何好,还真是用人就记不起,不消人的时候就记得起,佩服。”

还没开口问,银锭气冲冲到女人近前,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你……”

哪有甚么胎儿?

世人一瞧,银锭是不是真的不晓得,但她们俩,必然不是真的。

年青女人气极,但她又没和护城军打过交道,实在环境确切不知。

霍长鹤嘲笑:“沈城使,你口口声声要为你的副将出气,安抚他的家眷,可你仿佛连他的家眷是谁都不晓得。”

之以是这么说,就是为了让这两个女人出面,闹大,让百姓对她们心生怜悯,让曹刺史无言可辩,只能把达格尔交出来。

“哦哟哟,一个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扒拉扒拉脑仁不见啦,脑仁脑仁去哪啦?瓜子儿那么大!”

双手一捂脸,又哭道:“我不幸的夫君,你还没看看我们的孩子,就这么去了……”

马车到近前愣住,有一人从马车中走下来。

沈怀信瞪眼霍长鹤:“你……”

身穿深紫色衣裙,很有点贵气,外披着狐毛大氅,举头挺胸,气势挺足。

霍长鹤笑而不语,曹刺史目光微闪,上前道:“明天早晨本官要开堂公判此案,沈城使如果情愿,到时候可来观审。”

那两个女人有点懵,她们是假的没错,但她们也不是母女,更不是甚么骗钱的。

他一甩暗器,霍长鹤一枚镖打在他暗器上,他的暗器贴着年青女人发间的绒花掠畴昔,直打在衙门前的石狮子上,叮一声落地。

银锭“叭叭”开讲,从平常,到军中军纪,都一清二楚,那两个女人连话都接不住。

他忽尔笑笑:“说得也是,就是一只鸟,翻不了甚么风波,也就是能过过嘴瘾罢了,若要比试,还是要看谁的拳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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