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肌肤非常白，白得有点不太天然，若非见她嘴唇红润，脸上也无脂粉粉饰之类，颜如玉都要觉得，她是抱病了。
“本日王爷与本王妃来，就是要出口气，要么把你们一并抓起来去刺史府，下大狱；要么你把这里的帐本，与铺子相干的东西都交出来。”
秦明月笑容减退几分，总算有点挂不住。
霍长鹤把门关上，快步回身。
“她若不来，我有的是体例让她来，只要她能承担得起结果。”颜如玉神情不改，语气更冷几分。
此时杀意迸发，不消靠近，单是看一眼，就忍不住害怕颤栗。
颜如玉嘲笑一声：“让你们掌柜的来见我。”
颜如玉打量她，她倒也安然，没有半点慌乱，到近前，浅浅一笑。
霍长鹤神采冰冷环顾四周，看向颜如玉时，才和缓很多。
她一时语结，即使巧舌如簧，现在也不晓得该说甚么好。
秦明月像是听到甚么好笑不成置信的事，短促笑一声道：“王妃怕不是胡涂了吧？竟然说出这类胡话来？”
颜如玉站着没动。
店中客人愣住，看向他。
颜如玉有点绝望，本觉得是个聪明绝顶的女子，如何看起来这么蠢？当着她的面对霍长鹤用这类体例，这招术也未免太拿不脱手。
“去哪？”
这下用了尽力，一点没留，秦明月直接被揍翻，身子都被打出两三米，倒地就嘴角淌血，吐出两颗牙来。
“通情达礼？你怕是对本王妃有甚么曲解，本王妃向来都是有仇必报，道理也只是对有情有礼的人，你算甚么？”
“王妃既然前来，就该晓得，这里是沈城使的铺子，明月不过就是个掌柜，不敷挂齿，但是沈城使才是店主，怕是不好交代。”
“好。”
“如何？掌柜的这是怕扰了你的买卖？”
女子一愣：“您若不去……”
颜如玉道：“天然是领受晚摘星。”
颜如玉言语直接，没半点迂回，目光锁定秦明月的脸，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的假笑能保持到甚么时候。
霍长鹤到门外，与银锭低声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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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玉嘴角勾出一丝弧度，笑意不达眼底：“让她来见我。”
世人：“……”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不说劝着点，竟然还如许说！
话音落，霍长鹤扬声道：“诸位。”
秦明月眸子直视颜如玉：“那王妃筹算如何？莫非还想在这里出气不成？”
霍长鹤到颜如玉身边，沉声道：“何必与她客气，我恨不能把这里砸个破七烂八。”
霍长鹤二话没说，反手给她一耳光。
霍长鹤转手包住她的手：“说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