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了钱庄的管事才晓得,董家人早在来存钱的时候就明白说过,除非有印鉴,不然谁也不能动那些钱。

即便董玉锦的娘家被灭门,董家其别人莫非就不会来认这笔财帛吗?

再说拉穆和卓雅回到驿站后,想想刚才的景象,两人都气的神采发青。

沈云裳俄然想起一件事,问:“王爷,你前次查董家财帛的时候,钱庄里的人没有提及跟玉坠子有关的线索吗?”

如果那样,还不如把那些财帛拿去布施贫民,起码没有华侈。

看来这么多年,阿爸不是不想拿那笔钱,是没有印鉴就动不了分毫。

之前库玛一来找阿妈,牵涉到董家的时候,他也查过董家的账目,自从二十多年董家被灭门,就没有人来问过那笔财帛,也没有再动过。

“那印鉴十有八九已经落到摄政王的手上,他方才不过是在跟我们演戏罢了!”拉穆气愤隧道。

“好,那就先去看看再说吧。”沈云裳想想也是,没再穷究。

毕竟大楚没有现在社会那么完美的规章轨制,或许当时那些人走的时候是有交代的,可二十多了,董家也没有人来接办这笔财帛的,有些事情他们渐渐淡忘了,也不奇特。

哪料董玉锦遇人不淑,这统统都坏在了拉穆身上,这不止是她一小我的哀思,更是全部董家的哀思。

“好,既然如许,那我们就去一趟玉鼎钱庄,看看到底是如何回事。”沈云裳看向夜楚离。

一些和客户有关的详细质料或者首要的安排,必定都要传达到位的,要不然由此形成的丧失由谁来承担?

就像当代社会公司的职员离职,要跟新同事交代事情,总不能甚么都不做,拍拍屁股直接走人吧?

夜楚离摇了点头:“没有任何人提起,我在想很有能够是当初与这玉坠子有关的人已经分开了,毕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这期间钱庄的人换了好几拨,最早那批人已经都不在了。”

“任何东西都有能够,只如果董玉锦留给库玛的,都有能够跟印鉴有关。”卓雅必定地说。

“多行不义必自毙,拉穆必然不会有好了局的!”沈云裳眼里有锋利之光闪过,接着又把话题拉返来,“现在还不能肯定,这玉坠了所说的到底是不是印鉴,不过既然线索是指向玉鼎钱庄,我们必定是要走一趟的。库玛,你是反对定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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