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当时对这些一无所知。两个月期满以后,我回到外场科,向黄科长报到。他则直接把我领到大屋里,“老罗,你来带他吧。”
在那三个月中,重新建立了外场科,但老罗的职位却再一次降落。发卖处派一名黄科长卖力外场事情。老罗被赶出了他的办公室,搬到大屋和大师一起办公。
那大抵是老罗这辈子最低沉的时候,他昂首看看我,阴沉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好吧!”他说。
“是X空军基地吧。”
关于老罗的职务,当时的一个说法是说他的年纪大了,要培养年青人来承担这个职务。但老罗当时实在只要四十五岁,在当时公司的科级带领里远不是最大的,而代替他的黄科长实际上比他春秋还要大。
是的,是X空军基地。我们在那边的办公室和这间是如此的类似。一样的朝阳的房间,一样的有着一扇窗和通朝阳台的门,在一样的位置上放着两张桌子,椅子和柜子也是放在不异的处所。就连墙上的“航空报国、寻求第一”八个大字也是一样的色彩、一样的大小、一样的字体。所分歧的只是,那边的阳台内里正对停机坪,坐在房间里,便能够看到正在起降的飞机从窗外吼怒而过。
明天是我们新建立的客户办事中间搬场的日子。我的平时堆满文件的办公桌现在已经空空如也。如果在平常,我必然早已飞回你和娇娇的身边,享用我们小屋中的暖和。但是明天却不一样。这是我在这个办公室中办公的最后一天。而在一个礼拜以后,这座记录着我十四年事情经历的小楼将不复存在。
实在我去X基地的次数远不及别的的大基地多。但是X基地带给我的倒是在我的生射中永久没法消逝的印记。是我跟我的徒弟罗成范第一次出外场、也是我奇迹正式开端的处所。
在通报会上,老罗向大师先容说:“我们这一次面对的是一次较为严峻的质质变乱,这是我们几年来没有呈现过的。空军某部飞翔例行练习中,产生了空中泊车……”
我单独一人站在办公室阳台的门口,望下落日渐渐地坠落在都会的烟雾中,只留下天涯的一片红色。
门开着,走廊里沉寂无声。门口的牌子上写的还是建立客户办事中间之前的名字:外场办事部。只要老航空主机厂的人才晓得这其间的含义。
老罗点名让我跟他出外场,目标地是X空军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