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大婶的连番诘问下,叶大成才终究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等挑好东西下楼的时候楼下的那位爷已经走了,掌柜的笑得脸上的皱纹都爬满了,看模样此次是赚了好大一笔了。
“娘,满海叔为甚么要把大妮姐嫁到王家去?”刘满海应当也晓得王家的风评不好,可还是义无反顾地把刘大妮嫁了,莫非就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举人老爷的嫂子如许七拐八绕的头衔吗?
塘山寺开光以后,叶老太太本来筹算来吴家一趟,必然要逼着女后代婿把吴时新跟杜鹃的婚事给定下来的,杜鹃因为叶老太太的承诺,内心高兴,玩弄了本身的金饰盒以后惊觉本身已经好久没有添置过新的金饰了,因而缠着马金菊要银子买,马金菊对她向来有求必应,更何况杜鹃确切已经好久没有买过新的金饰了,因而给了杜鹃二两银子,有了银子以后杜鹃那里还坐得住,立马就想直奔镇上的金饰铺,可想到本身现在孤身一人出门毕竟不好,因而用一根糖葫芦就把叶宝骗着陪她去镇上了。
想到这里,刘大娘又想到了吴时新的婚事。
付了钱以后又带叶宝去买了糖葫芦以后便回家了,没想到第二天没等叶老太太去吴家筹议她跟吴时新的婚事媒婆就上门了。
掌柜的跟他说杜鹃本来也只是因为他问起,现在他不再过问只一心一意地挑金饰,因而掌柜的又谨慎的重新给他一一先容起来。
老板娘听了还是笑吟吟地称‘是’,又拿了别的给杜鹃挑。
那位爷一边挑金饰一边问:“掌柜的,没想到小小的万宁镇另有这等标致的女人啊。”
楼上杜鹃一边挑老板娘拿出的簪子一边问老板娘:“掌柜的,方才那位爷是甚么来头,看人的眼神好派头。”
老板娘认出杜鹃,笑着对她说:“呦,这不是叶女人嘛,好长时候不见你来了,这回店里新到了一批簪子,我看着有几根很衬你呢。”杜鹃听了老板娘的话,脸上暴露了一个笑模样,朝着坐在椅子上的那位爷服了个礼,回身带着叶宝跟老板娘上楼去了。
老板娘一边陪着她挑东西,一边笑吟吟地给她解释:“这位爷但是官老爷家的管事。”老板娘努努嘴,“就住在孙繁华家,我看到过,连孙繁华对他都恭恭敬敬地呢。”
因为叶家人的逼迫,吴家想像早点跟赵家先把婚事给定了,赵家那边却提出了要再等三年的前提,两边相看之前本来已经说好的订了亲等两年再结婚,可赵家不晓得如何回事,俄然就改了主张,要多等一年,因为这个,吴大婶有些踌躇不决,感觉等三年太久了些,但愿阿庆嫂再回娘家说说,阿庆嫂也是一脸抱愧,她没想到他哥会在这节骨眼上难堪人家,等两年是她说的,吴家也同意了,现在好好的又要再多等一年,这事搁谁身上都会感觉被忽悠,也不晓得她哥如何想的。
到了镇上直接去的金饰铺,却发明金饰铺里有个老爷模样的人,大抵三十多岁,一边喝着茶一边在掌柜捧着的托盘里挑遴选拣,杜鹃特地看了一眼,发明托盘里都金饰看上去就很宝贵的模样,且掌柜的如许谨慎服侍这位爷,想来这位爷应当是个很有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