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李家高低满门抄斩,统统财物尽数献给王爷,合计一百三十万两银子,王爷,您可还对劲?”白可喜满脸笑容,仿佛这是件丧事。
“王爷谈笑了,您能到临荆州,的确是荆州百姓之富,更是令荆州城蓬荜生辉。”
莫良翘起嘴角,也不焦急,放长线钓大鱼。
“臣白可喜见过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莫良翻身上马,一群甲士簇拥厥后,押着李飞光游街示众。
当天下午,莫良再次接到密报,邱宏达一门两百七十八口人,尽数被斩首,无一流亡。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查荆州总领,六品骠骑将军阮英锐,伙同五品归德郎将于新觉、五品游骑将军沙立群,企图造反,着白可喜缉捕归案,当场正法,钦此!”
“白大人,孤王不请自来,倒是冒昧打搅了。”
“去吧。”莫良点点头,端茶送客。
咸鱼变蛟龙,李飞光内心冰冷,无数奉迎、辩白的话到了嘴边却如何也说不出口,唯有板滞的望着莫良。
除此以外,行文开首的第一个字,必须印在右上角的第一朵祥云上,玉轴两端翻飞的银龙有凹凸感。
白可喜笑容满面,说话的语气也很随便,毕竟他是封疆大吏,职位只比亲王稍逊,下跪叩拜施礼以后,便没了很多拘束。
莫良天然晓得他此举何意,不过是辩白圣旨的真伪。
莫知己中了然,再加他对白可喜莫名顾忌,也不在乎此人的态度。
莫良收回神通,不再纠结于看不到白可喜心中所想,归闲事已至此,白可喜也翻不出甚么风波。
“白大人,孤王此次来本来只要一件事,现在却有两件了,第一件事,先不提,我们来论论第二件事。”
“不敢!”白可喜心中一凛,仓猝回道:“卑职这就去办。”
不久以后,身穿一品官服的白可喜到了莫良下榻的府邸,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笑容。
大庆朝圣旨规格讲究,通体自右至左,顺次由中灰、深灰、中黄、米黄、浅灰五种等长度的色彩布块构成,每块布的连接天衣无缝,布料柔嫩细致,均匀地印满了祥云图案。
“摆驾总督府!”
白可喜神采一抽,深吸一口气,不得不再次跪下:“臣接旨!”
这白可喜要么修为高强,要么有宝贝在身,莫知己中大抵有了猜想。
“平身吧。”
“传白可喜来见孤王。”
白可喜这老东西公然心狠手辣,邱宏达可谓他的左膀右臂,说杀就杀了。
“白大人,如果人手不敷,孤王手里另有一千甲士,出自袁相之手,以一当百,所向披靡。”
莫良冷言道,他在荆州被当反叛臣贼子,驱重兵缉捕他,这罪名大过谋逆,只要白可喜不敢反,他就得任由莫良捏圆搓扁。
莫良朗声读完,不顾白可喜面色乌青,将圣旨塞到他手里:“白大人,接旨吧。”
总督府前,白可喜带领一众官员等待,见莫良来了,仓猝跪下存候。
“来人!孤王要持续败北!”
是夜,很黑,玉轮也躲了起来,风吼怒的吹过,带起一阵肃杀之感。
跟着兼顾的增加,莫良的修为今非昔比,贰心通神妙非常,共同兼顾,悟道境的通灵修士都能探知心中所想,但是却对白可喜没有涓滴结果。
白可喜叩首,接过圣旨,不竭的打量。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查荆州四品守巡道员邱宏达勾搭外贼,企图不轨,证据确实,着白可喜缉捕,当场正法,钦此!”莫良翘起嘴角,将圣旨递给白可喜:“白大人,接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