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没有畴昔,不过报纸有专栏先容,传闻昌王也去了,是确有其事吧?”
“桑充国这一着,很聪明呀。皇上也夸过这件事几次,说是大宋建国百年来的盛事。他们在报纸上说禀承我‘学者贵全经’的精力,给我送了一顶好大的高帽。”王安石淡淡的说道,连吕惠卿也不晓得他是欢畅还是反对。
当李丁文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吕惠卿,真聪明之士。”
最让石越吃惊的事情,是王安石提请天子,中书门下省要创办构造报《新义报》!
“既然如此,除了《月刊》以外,我们也能够办一份报纸呀,莫非只要桑充国能办报纸吗?”思路一旦翻开,王安石当即就往更深一步想了。
吕惠卿被他说得猎奇心上来了,问道:“状元公,桑公子,这十个题目是哪十个?”
王安石点了点头,说道:“还是吉甫你最体味我的设法。我小我的荣辱不敷道,不让新法人亡政息,才是最首要的。”
桑充国和叶沮洽都是聪明人,天然晓得他的意义。叶祖洽闻言,便直言解释道:“四学院十五日报告,共讲十个题目,上午是太学和嵩阳书院,下午是横渠书院与敝院,本日讲的题目是《佛经要义》,横渠书院不擅于此,多数是不入大人法眼的。”
“啊?昌王殿下?”吕惠卿倒是吃了一惊,他不晓得这件事是大宋百年来的盛事,乃至连天子都有点动心,不过九五之尊,不能随便跑就是了,昌王赵颢就没有这么多讲究,焉有不来之理?
“丞相谬赞了,您公事繁多,虑不及此也是不免。我从故乡抵京,倒是有点旁观者清了。”吕惠卿笑着谦善了几句。
桑充国闻言也吃了一惊,赶紧抱拳说道:“吕大人,鄙人桑充国,失礼了。”
桑充国笑道:“吕大人客气了,像吕大人如许的高朋,我们求之不得。趁现在歇息,吕大人何反面我们一起逛逛,也好向吕大人先容一下敝院的环境。等一会,就是敝院的门生下台报告了。”
“哦?”王安石不置可否。
“有甚么难堪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