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添新狗吧?”
刚过2点,就听大街上发动机的庞大轰鸣之声由远及近,震得厂房的铁门都嗡嗡直抖。
“走吧,接一接财神爷。”招风耳站起家来,临出门又叮嘱世人:“都别多说话,看我眼色行事。”
老四不耐烦地把窦方轰走,明天如许的日子,像窦方如许的穷赌鬼他们是不欢迎的。
老七极不耐烦:“都办理好了能出甚么事?叔,你让老八去吧,我明天不想去站岗。”
“明天没活动,走吧,没看到门口挂着牌子?”
老七仓猝说:“他都说要去了,就让他去呗。”
“谁晓得呢,说是在江对岸做房地产的。姓张,不是你的立早章,是弓长张。归正管他是谁,都是来给您送钱的。”
骆千帆瞅见了那小我,是阿谁年青的赌徒窦方,怀里抱着他儿子,他儿子一阵一阵的哭。骆千帆一阵恶心,他如何又来了?不正混!
老四点点头,听声儿是章老鳖来了。
“没活动?甚么时候有?”
两点半,大门外再次响起惊天动地发动机的轰鸣声,破大门翻开,迎出去一辆跑车,连章老板看到那辆车都吃了一惊:“我了个操,就这辆车四百万都打不住,大耳朵,甚么来头他?”
“走着。”
招风耳跟托儿张四时说谈笑笑好一会儿,又去到章老板的身边,低声说道:“这货提包里有五十万现金,还带着支票本……”
大门重新关上,不大会儿又有人扒着破门看:“喂,人呢?如何不开门?”
“你可得帮着我。”
“章老鳖又联络了吗?”
“叮嘱到位了吗?”
骆千帆越看越眼熟,蓦地间想起来,在杉林湾的赌场见过他啊,这不是阿谁张四时吗,赢了很多钱。不过那次压宝也就是两千两千的下注,不像个挥金似土的主儿啊。
“那就好。”
“联络了,说两点定时到。”
骆千帆望了望站在远处的章老板,章老板正捏身边女人的屁股,那女人扭捏着、躲闪着,笑得也很风尘。
章老板哈哈大笑:“太好了,拉一堆现金不便利……”(未完待续。)
“那不成啊,我输了两千多还没翻本。”
“您放心吧老迈,全遵循我们的摆设来的。”
“没有,还是那几条。”
“安排好了。“
“炸甚么刺儿,老八去了你算账?滚!”
跟着章老板来的除了他的狗,另有一个女人,春秋起码比章老板小二十岁,她左手挂着个包,右手挎着章老板,高跟鞋起码8厘米,站在章老板身边起码比他高出半个头。
“没有抱病跑不了的吧?”
“您放心吧,调度得好得很。”
确认结束,招风耳叮咛老5、老6、老七:“你们还去站岗,明天最后一天,眼睛活点儿,必然不能出事。”
……
烧毁棉毛厂的破大门一大早就关上了,不时有人扒着门缝往里看,见院子里还停着车,就问另有没有活动,招风耳干脆让人写了块牌子挂在内里:“活动结束,恕不欢迎。”
“来了。”老七喊了一嗓子。
春季多风,明天就是一个凛冽的日子,卷起沙尘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恕”还写错了,写成了个“怒”,变成了“活动结束,怒不欢迎。”
“放心吧……哟,张老板,欢迎欢迎?”车门一开,下来个大个子,招风耳赶紧迎上去,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