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多少呢?”
第二把,张四时再次经心遴选了一条狗,章老板稳定,还是那条白肚皮的黄狗。第二轮下来,黄狗再次班师。又赢了一万。
张四时让骆千帆和老七把狗牵到他的面前,他摸摸狗腿,捋捋狗毛,挑了半天,选了一条最大的黑斑白狗出来:“就它吧,个子大,腿上有肉、有劲!”
章老板脸都黑了,一百万没了,他两眼肝火直射招风耳,招风耳看上去也一脸懵逼也在望着他,手微微一摊仿佛在说:“我也不晓得如何回事。”
章老板望了一眼招风耳,招风耳冲他眨眨眼。章老板说:“成啊,听你的。”
章老板也签了一张支票。骆千帆确认两张支票没题目,让两边考证,的确没题目,做好登记。
张四时浅笑摆手:“我也没有。这么着吧,我们尝尝狗,小玩一把?”
打赌这玩意儿,越输越要翻本,一下子一百万没了,让他走他也不走,眸子子都红了。
“张老板,您连输了五把,您选了五条狗,人家就用了一条狗。”
章老板也押了一万。两小我从身边的帆布包里各取出一万块交给骆千帆,骆千帆查抄无误,作了登记。
张四时说:“第一局先尝尝狗,第一把我先来一万吧。”
“那我可放狗了。3、2、一,去!”招风耳一声口令,两条狗风一样蹿了出去。
张四时面带浅笑:“我本来一上来就上一百万的,只输了一万,相称于赚了九十九万,不是运气差,我是运气好!”
“好吧,陪着您。”
骆千帆点头,把狗交给老七牵着,他去筹办了计算器、纸笔、装钱的纸盒子。
章老板赶紧摆手:“做东的事情我来,谁也不能跟我抢。”
张四时赢了一百万,但是他的神采跟输了一万也没甚么别离。他笑着对章老板说:“幸亏没听你的话,你还说黑狗短长,我看最短长的就是这条黄狗。章老板,如何说,还玩儿吗?”
老四放兔子,老三录相,以便有争议的时候回看确认胜负。招风耳牵着狗遛了一圈,喊了一声“去”,两条狗箭一样的飞出去。20秒后,白肚皮黄狗衔着兔子班师而归。
两条狗送到招风耳的手里,招风耳说:“明天的赌局我亲身服侍,只办事不收办事费,只要两位大老板能欢畅就行。老八,你去下注收钱,把狗交给老七。”
“章老板,您换不换,这条黑狗一次还没跑,万一园地不适应……”
八条狗牵出来,骆千帆和老七牵着他们在园地里转了一圈。亮个相。章老板大声说:“大耳朵,我第一次来这里,你们的狗脚力如何我可不晓得,张老板,你是不是常常到这儿玩?”
招风耳举荐,章老板和张四时握手酬酢,说了一堆久仰大名的屁话。招风耳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玩一把,我说的可不是在床上玩,是在狗场上玩。”
“不换,我就这条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