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没有些供应消息线索的,或者有消息代价的?”(未完待续。)
“会不会是骆千帆?前段时候他恰好不在。”
“真不是?我还觉得你是呢?虹猫是谁啊?”
“不信!”
这也就意味着,连载结束回看全部赌狗记的暗访系列,全都跟公安条口有关,到时候傲岸连哭都来不及。统统的打脸都要结健结实打返来!
“他们的笔名哪有准?常常换的。实在我传闻,虹猫能够不是我们报社的人,南边阿谁牛逼报纸也全文登载了赌狗记,传闻阿谁报社的副总编是夏总的同窗,都会报的稿子是给人家要来的,‘独家点供虹城都会报’!”
临放工回家,鲁鸣喊骆千帆去他办公室,从抽屉里取出四五十读者来信来堆在了桌子上。
“庆祝你,你有粉丝了,这些信都是找虹猫的,这是明天的来信,明天之前的50多封我都帮你拆看了,实在看不动了,你拿回家渐渐看吧。”
骆千帆也乐呵呵地:“别焦急,还没到时候,等着吧。”
“他不是病了吗?”
的确,如果遵循胡菲菲所说,的确能让傲岸漏稿,但是不过瘾,对傲岸的打击不大,并且弱化了暗访的过程,影响连载的可读性。
“说是病了,你瞧他也没个病的模样啊。”
“如许啊。夏总另有这干系,不简朴……”
带领层大会小会夸,中层基层都当起了福尔摩斯:“虹猫到底是谁啊?”
“这么多信?”骆千帆俄然想起傲岸拿着读者来信臭显摆的模样,没想到短短几天也有人给我写信了。我这内心这么得劲儿!
胡菲菲几近欢畅地跳起来,她仿佛看到傲岸漏稿后的落寞,以及被她的带领骂得体无完肤的景象。哈哈,你也有明天!坐等打脸,再标致的脸也能打肿。
赌狗记的影响持续发酵,虹城都会报的零售量持续走高、屡创新高,单日零售量已经超越20万份,远超虹城晚报。这几天全部报社都“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阳光亮媚、欢声笑语,坐在记者部时不时就能听到从尚云峰的办公室传出来的笑声。
……
骆千帆说:“这还不算完,打击就要全面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