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四分五裂的板凳飞出去一块钻进床底,肖逍单脚跳到地上,抱着酱油瓶装的药酒对焦板凳残骸消逝的处所。
“那不可,不抹药得好几天赋气消。”肖逍不由分辩,松开他的手,戴着一片隐形眼镜出了门。
“呃……”肖逍板滞两秒,直起腰说:“我刚摘下右边的镜片灯就灭了,绳太短够不着才踩的板凳,一不谨慎把它踩爆了,能够归咎于体重么?你感觉大叔会信赖我么?”
别说,陈修泽仍共同,扯开套衫解了衬衣纽扣,单手完成行动。从肖逍的角度来看,他低头宽衣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毫无抵当力。
“等会儿,我去问大叔有没有药。”
肖逍这一天累的够呛,可并不想睡觉,倚着墙盯着潮湿发霉的房梁入迷,手悄悄抚在手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