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看他,他一样在看她。
门翻开了,她双眼微红,视野看向那人的身后。在瞥见沙发上阿谁熟谙的身影时,她压抑的肝火终究被完整扑灭,满身的血液冲上了脑门儿。
火车站跟下饺子似的,候车大厅表里,里三层外三层,放眼望去满是攒动的人头。
龙蛇稠浊的处所,窃匪是少不了的。几个打赤膊的男人蹲在路边抽烟,夜灯下,根根手臂乌黑健壮,几双眼睛贼溜溜地瞄着来往搭客,寻觅着动手目标。
不夜宫,b市消耗最高的夜总会,出入者大多若非达官便是权贵。
早晨十一点摆布,都会的霓虹闪动不休,车水马龙,非常繁华。
白嫩的女体横陈在沙发上,衬衣的扣子被扯烂了,乌黑皮肤大片透露。
她的重视力不在他身上。几个身影中,一个男人站得偏后,看不清脸,只是剪影高大,身形矗立,明显没有说一个字,却有一股难以言述的气场,强大得令人没法忽视。
夜幕当中,修建物近似明朝期间的府宅,却有五层楼高。兽头大门,朱漆,九重钉,两盏五连珠宫灯吊挂在门匾两方。一座石碑鲜明耸峙,龙飞凤舞几个大字,灯光镶嵌:人间极乐不夜宫。
那只手一样是古铜色,光彩均匀,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清楚苗条,触感却粗粝得不像话。掌心很厚,和指腹一样,都结着茧。触及她纤白光滑的手臂,灼烧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