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我就不打搅二位大哥的事情了。”
司马播想了又想,把前前后后的应对都想了清楚,肯定没有甚么较着的缝隙,才从后院赶了一辆马车。
“好了,不要哭,尽管放心大胆的归去,奉告你家二哥,说世子看中你的才学,留你在身边陪读了。”
“等等,你兄长周筵有甚么表示没有?”
“我正揣摩着哪,我们两人已经打过罩面了,直接冲上去绑了,会不会太决计。”
“这就奇了,世子如何俄然对咱家示好?”
“别说啊,这个混小子还真能办成大事。”
周缙一溜烟又跑回王家,嘴里的粗气差点没喷到王悦的脸上。
“等等啊,”周筵腾出一只手,把老三的棍子也握住,“你在这看甚么?还不快跑,真要把你打死了,我们仨如何见列祖列宗?”
三兄弟相互看看,摸不着一点脑筋,又看看这个大抵学的老四,更是眉头舒展。
“就是,二弟,你刚才不是还劝我和三弟沉着的嘛?”
“哎,谁能想到哪,世子文学,三弟,你可得下工夫给他补补,不然我们老周家的脸,都被他一小我丢完了。”
“可也说哪,我们门槛都踢破了,都进不了王家,和人家搭不上干系,这小子,天生命好。”
“好啊你,胆量越来越肥了,世子的腰牌都敢抢了,说,还做了甚么好事,当着爹和爷爷的牌位,都详详细细的讲出来。”
“大哥绝对想不到,我碰到了西阳王世子,他还说他有事求你,劫孔坦的事情,交给他来办。”
司马播自言自语道,“传闻王茂弘家里的公子王悦号称建康一霸,明天说甚么也要和他碰一碰。”
“哦?你好端端的劫一个婢女干甚么?你们家秦淮河的那些船上,甚么美艳的女子没有。”
马车停到了乌有衣巷,司马播犯起了嘀咕,这该找个甚么来由,和王悦干一架哪?如何样才显得没那么决计哪?
“首要吗?我看二哥平时挺忙的,就替二哥给回绝了。这点小事莫非还要二哥亲身去吗?我派两个小厮就把爷爷的着作抬畴昔了。”
“二弟,父亲把这家伙拜托给我,我不能不管啊,明天他敢抢世子殿下的腰牌,明天,他还不必然做出甚么特别的事情来哪。”
“要不是他的指令,我是疯了吗,在乌衣巷架着马车,抢一名不晓得甚么身份的女子?那但是达官权贵会聚的乌衣巷,内里跑出一只狗来,说不定都是五品官。”
“啊?阿谁,我刚才另有一句没讲。”
“嗨,别提了,不是甚么光彩的事情,前次劫错人了,本来是要劫义兴太守孔侃的儿子孔坦的,阴差阳错,劫了他的婢女。也是不利催的,还被他给发明了。”
“二哥不要那么凶嘛,没甚么大不了的,就是世子殿下现在不活着子府,在王家书房罚写经文哪。”
眼下有两条路,一条是找人把父亲叔父告发了,落个大义灭亲,明哲保身,这么做虽说是有点损但司马家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嘛。
“大哥,前次我不是绑孔坦,给绑成他的婢女了嘛。”
“三哥,我冤枉啊,我真的去办了件大事,不信你看,这但是琅琊王世子的腰牌。”
“明天这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啊?我们的建康恶霸,如何也乐于助人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