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张立仿佛有所明白。
“各位,金兵雄师压境,我河间府阵势没有潞安州、两狼关险要,我张叔夜又没有陆节度使、韩元帅那样的文韬武略,兵器设备也比不上他们,两狼关、潞安州都被金兵攻破,可见金兀术此人并非等闲之辈。为今之计,我们该如何对付?”张叔夜咨询道。
“哥哥这个别例很好,就照你的意义办。爹爹投降金国,就是叛徒,比歼臣还要可爱,他的行动为天下人所不齿,如许的爹爹我们不要也罢。”张用说道。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韩世忠、梁红玉失守两狼关,本应问罪,临时念其曾有功于社稷,特免其一死,削职为民,返回故里,不得耽搁。钦此――”
“公然是好主张,不晓得金兀术会不会看出我们的心机?”一个偏将迷惑道。
入夜下来了,围攻的金兵分不清是敌是友,只好仰仗小我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