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民听了说道:“四太子,不是老夫不肯帮手,老夫也实在无能为力。这里是黄天荡,我一向在这里居住,对这里的河道特别熟谙。这里河面虽大,倒是一条死水港,除了一条出去的路,再也没有第二条路能够出去。”
梁红玉在中军大桅杆上看得清清楚楚,仓猝擂鼓。她在白旗上挂起了红灯笼,当金兀术的雄师向北,白旗灯笼就向北指引。当金兀术的战船向南撤退,白旗灯笼就指向南面,韩世忠就率军往南。金兀术左冲右突,三面都是宋军夹攻。万般无法,只得率兵又朝黄天荡逃去。他仓猝当中逃进了黄天荡水港。这黄天荡的水港,四通八达,四周都是芦苇,疑似泊岸,实在还在水中。金兀术本觉得能够泊岸,从陆路逃脱。谁知出去以后才晓得这是一个死胡同。
韩世忠早就料定金兀术看完信以后会来突围,早已命令众将谨慎扼守,加强防备,不管白日黑夜,一刻也不要放松。金兀术率兵前来打击,起首用大炮轰击宋虎帐地,炮轰了一阵以后,又喊杀着向前冲,冲锋一阵以后,宋营没有回应。金兀术晓得韩世忠伉俪用兵如神,不敢等闲靠近。金兀术率众搏命向北面出口冲去,只见宋军把口儿守得铁桶普通,一进入他们的射程范围,只见宋军器炮箭弩一起发射。金兀术猜想冲不出去,因而对着劈面宋营大声喊道:“我是完颜兀术,请你们韩元帅出来与我搭话。”
话说韩元帅伉俪二人商讨已定,便各自筹办去了。梁红玉把大大小小的战船分红八个大队,六十四个小队,每队战船数十艘,但看中军灯号为令,令行制止。随后,梁夫人又命人在离空中二十多丈高的中军大桅杆顶上搭起一个小鼓楼,本身脚踏云梯,爬上桅杆顶端,监督金军的一举一动。
韩元帅严肃的站在大船之上,两旁站着韩尚德、韩彦直和几位将士,一个个手握兵器,严阵以待。金兀术也坐在大楼船上,摆布站着哈迷蚩和番将。二者相距两百米摆布,金兀术脱帽跪在地上,说道:“大宋和金国本来就是一家,宋朝天子和狼主就像一对亲兄弟,只因江南贼寇横行,我们才出兵前来讨逆,并非成心侵犯。明天我金兀术对天发誓:从今今后我们两方修好,永不再犯,祈求放我们回家。”
金兀术听了叫苦不迭,他赏了渔民,便与众将商讨:“韩世忠死守入口,我们现在无路可走,诸位觉得下一步该如何摆设?我们要如何才气逃过此劫?”
那信使看到韩世忠大笑,吓得神采惨白。韩世忠怕信使说不明白,亲身写了一封回书,表白了本身的观点。为了撤销金兀术乞降的动机,韩世忠命人将信使的一只耳朵割了,附在信里托信使带回。
“怪不得韩世忠没有在这边设伏,却本来是用心把我们逼进死胡同,然后一网打尽。这真是够狠的一招。智囊,你看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办?”金兀术内心惴惴不安,只好问计于哈迷蚩。哈迷蚩嗟叹着摇点头,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