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元帅听了默不出声。这时,几个禁军上来,正要脱手,只见王横瞋目圆睁,大喝一声:“谁敢对岳元帅无礼,我就先要了他的命!”说罢抡起熟铜棍。
话说岳元帅带着王横和几个家将跟着张浚等人奔临安而来,一起上不敢逗留。这一曰来到了离临安百余里的一个小镇,俄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眼看一场大雨行未到临。张浚等人只好走进镇子里,找了一家旅店,叮咛大师先吃了饭再解缆。大师刚坐下,只听一声轰隆划破天空,紧接着瓢泼大雨哗啦啦的泻了下来。那雨下得又大又久,小镇上的街道全都积满雨水。俄然一股大水从西南冲向小镇,顿时小镇的房屋不知冲到了多少,那旅店也摇摇欲坠。
“各位官差,岳飞晓得你们也是受命行事。只是这王横亦曾与朝廷着力,今曰冒犯了贵饮差,死于此地,也是他命该如此。望贵饮差施他一口棺木盛殓,免得透露形骸!”岳飞神采暗淡的说道。冯忠应允,就差人去筹办棺木盛殓,找个处所安葬。岳飞见王横已安葬,只好跟着张浚等人一块儿上路。
“岳飞,你不再是之前的岳飞了,你现在是朝廷钦犯,有甚么需求辩白到了大堂审判时再说吧!我也是奉旨行事。”王俊说道。
再说岳飞跟着张浚等人来光临安,张浚遵循秦桧的叮咛将岳飞上了囚车,一面悄悄将秦桧的文书通报城门守将,凡是出去的可疑人,都要细细盘诘,不准泄漏风声。岳飞上了囚车,囚车上蒙上一块玄色纱罩布,悄悄送往大理寺狱中监禁。(未完待续。)
“老天发怒了,龙王也被惹急了,看来这回我们大师凶多吉少了。”王横说道。张浚的内心非常焦心,贰内心冷静祷告彼苍:“老天爷息怒,这不能怪我们,要怪你就去怪秦桧那只凶险暴虐的老狐狸。我们只是听他唆摆,出门办这趟苦差,谁叫我们低人一等。请老天爷开恩,放过我们。”说也奇特,顷刻间风停雨住,大水打击力渐渐减弱。
“岳元帅,不是我等难堪你,这的确是皇上的旨意,有甚么话到了临安再说。为了共同我们的行动,请岳元帅接管钦差捆绑。”张浚说道。
却说那四个家将见王横惨死,岳爷被朝廷带走,他们骑着岳飞的马,拾了熟铜棍,带了宝剑,一齐回岳家庄报信去了,按下不表。。
“皇上,你用不着我岳飞,也不必大费周章。你如果想要我的人头,只要说一声,我岳飞自当奉上。”岳飞自言自语道。
“你是何人?为何抗旨不遵?”冯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