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陆文虎,家父陆科,叔叔乃是靖丰年间潞安州节度使陆登。”陆文虎说道。
陆文虎听了名字,不觉有些奇特,因而问道:“中间湖广人氏,可晓得伍连方将军?”
“悉听尊便。”铁先文满不在乎的说道。
“好吧!出招吧!我们叔侄二人点到即止。”陆文虎一脸慈爱的说道。
“我大宋人才济济,岂有做缩头乌龟之理?”话音刚落,只见一人飞身上了擂台。
陆文虎听了不由得嗟叹。
老道觉得梁上君子胆怯不敢应战,他挥动动手中的剑发疯似的向梁上君子进犯。梁上君子身轻如燕,利用移形换位绝技忽前忽后忽左忽右。老道累得气喘吁吁也没占到半点便宜。梁上君子见老道黔驴技穷,便开端了主动进犯,他技艺敏捷,出剑快、准、狠,打了几个回合,老道就有点力不从心了。
话说老道连续发了十多招,梁上君子毫发无损。老道见梁上君子一味躲闪,心中火起,骂道:“矮鬼,为甚么不脱手?躲躲闪闪算甚么豪杰豪杰?”
“我是你岳腾表舅的把兄弟陆文虎,和令尊曾有一面之缘。当年岳家军和新岳家军在朱仙镇,一起并肩作战打败金兀术百万雄师。厥后岳元帅出事了,岳家军散了,大师天各一方,没有了音信。令尊一贯可好?”陆文虎说罢问道。
铁先文一看来人,身材魁伟,气度轩昂,看上去五十岁摆布。一副威风凛冽的模样。
“叔叔,我们俩比试比试如何?我想证明本身这些年练得如何样?”伍思岳说道。
陆文虎从兵器架上取了一柄趁手的长枪,把玩了几招,摆开架式。铁先文见陆文虎手握长枪严阵以待,不敢冒然反击,他摸干脆的砍了几刀,刀刀落空。陆文虎始终没有主动反击,他在寻觅机遇,争夺一枪定胜负。铁先文目不转睛的看着陆文虎,随时做好应战筹办。两小我对峙了几分钟,陆文虎突发一招,铁先文赶紧躲闪,正在此时,陆文虎半途收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铁先文腹部刺去。铁先文躲闪不及,挨了一枪,陆文虎见铁先文受伤,大喝一声:“下去!”飞起一脚将铁先文踢下擂台。
“铁先文,本大爷打了这么久,有点累了。歇息半晌再来。”梁上君子说罢纵身跳下擂台。
“他是家父。先生何故熟谙?”伍思岳猎奇的问道。
梁上君子笑说道:“你老一大把年纪,我若和你决斗,胜之不武。”
“自从表舅岳元帅父子被害,家父回到家里,郁郁寡欢,不久分开人间。”伍思岳哀伤的说道。
“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大漠游勇铁先文是也。”那人自报家门。
铁先文听了,气冲斗牛,手拿金背大砍刀足足有七八十斤重,他也不答话,挥刀朝梁上君子砍去。梁上君子纵身闪过,铁先文又一刀砍来。来势之凶悍,把梁上君子逼得连连后退。铁先文力大无穷,梁上君子没法反击,只要凭着本身矫捷的身子避其锋芒。两边交兵了二十多个回合。梁上君子就有点气喘吁吁。铁先文见梁上君子占了下风。越战越勇。他的大砍刀朝梁上君子关键部位进犯,逼得梁上君子无路可逃。
“小弟湖广人氏,姓伍,叫伍思岳,思念的思,岳元帅的岳。”那人说道。
“白叟家,你歇息会儿再打,我不想趁人之危。”梁上君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