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樵夫听了,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嗫嗫嚅嚅说道:“军爷,找我――有事吗?”
“樵夫,过来一下,我们不是好人,我们是新岳家军的人。”张胜男喊道。
“哈哈哈――你们走不了啦!”只见刚才阿谁樵夫大笑着从树上跳了下来,四周草丛中又走出几条大汉。
高风、杨虹听了,感觉有事理,因而告别而去,快马加鞭赶往朱仙镇。临时按下不表。
“二位贤侄,新岳家军是从嵩山解缆,我们在最想晓得时候,约幸亏朱仙镇回合,我估计他们应当在朱仙镇一带,你顺着我们来时的路寻觅,必然找得着。”牛皋说道。
“敢问懦夫叫甚么名字?为何要干这打家劫舍之事,眼下朝廷抗金,正需求人才,看懦夫技艺应当有些本领,为何要把本身的才气藏匿在这荒山野岭当中。”张胜男负痛问道。
“朝廷?哼哼!狗屁朝廷!实不相瞒,我就是当年淮西军副总都督郦琼,要不是朝廷用人不明,我又如何会走到明天这一步?我杀了王德,走投无路,朝廷要对我赶尽扑灭,万般无法,我只好带着五万人马、十万百姓逃到金国的地盘上。到了这里,金人把我的子民当狗一样对待,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实在忍耐不了,就带着兄弟们离开金邦,逃到这里靠打家劫舍过糊口。现在,我是前无来路,后无退路,只要这里才是我的世外桃源。”郦琼说道。
话说牛皋带着杨虹来见杨继周,笑说道:“门徒,你是不是另有一个弟弟?”
“弟弟,你要去那里?”杨继周问道。
张胜男听了,立即来了精力,叮咛探子再探真假,弄清楚是宋兵还是金兵。探子领命而去,张胜男和张远二人叮咛军士当场歇息,等待探子回报。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探子返来禀报:“押运粮草的不是宋军,而是金兵,。约莫一千人马。”
“有啊!只可惜十多年前金兀术发兵来犯中原,在山东境内烧杀劫掠,我弟弟在一次兵灾中失落了。我娘传闻我爹死了,不久也分开了人间。我家再也没有其他亲人了,我弟弟是我独一的亲人。这些年,我一向在找他,找来找去还是音信全无。”杨继周说罢细心看了看杨虹,发明他和本身有几分类似。
“没有见过,我是从山东来的。”杨继周说道。
“你真的是我弟弟杨继红?”杨继周有点不敢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