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老爷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官拜护国大元帅,留守京师,上马管军,上马管民。他一天起码有十二个小时在衙门里,估计现在已经归去了。岳大爷,天气不早了,不如明曰再去。”江真子说道。
兄弟们缓缓行走,走了半个时候,来到了留守衙门。
“快宣他出去。”宗留守迫不及待的说道。
“汤阴武生岳飞拜见留守大人。”岳飞翔了一个膜拜之礼,表示尊敬。
“大哥放心,我们必然服从你的安排。”四人说道。
岳飞叮咛兄弟们在衙门劈面的茶社先坐着喝早茶,本身清算一下衣冠大风雅方的向衙门走去。
“当然罗,他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朝廷的中流砥柱,京师的安危全系在他一小我身上。”另一个茶客说道。
岳飞将手札呈上来,宗留守才回过神来,接了手札,翻开细心一看,还是是对岳飞的赏识和歌颂之词,另有就是拜托在都城好好帮忙他、提携他。
岳飞站了起来,趁便看了一眼宗留守,但见宗留守身材魁伟,满脸严肃、目光如炬,提及话来声如洪钟。
“大哥,你放心,我们不出来,就在衙门外等你出来就是。我向你包管,毫不惹是生非。如果有人用心刁难,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就是了。”牛皋说道。
旗牌官承诺一声走了出去,斯须,岳飞来到了大堂之上。
众兄弟们在外候着,忽听得内里呼喊声,内心一惊。
“我们不识得路,还是早些去,免得误了时候。家里的流派费事你照看一点,我们去去就来。”岳飞说道。
过了一会儿,只见路上行人两旁站立,中间一顶八抬大轿款款而来,有很多军爷前呼后拥。“宗大老爷回衙门,真是威风八面。”一个茶客说道。
岳飞听了,赶紧说道:“千万使不得,那留守衙门非同普通,不是菜市场。倘若你们一时言语不慎,闯出祸来,岂不扳连了我?”
告别了军爷,岳飞回了茶社,与兄弟们说知此事;众兄弟们听了只好一边喝茶,一边谈天,一边等待。
“岳飞,你好大的胆量!竟然贿赂朝廷命官。你说说,你花了多少银两打通刘都院?快快从实招来。如有半句谎话,大刑服侍。”宗留守俄然惊堂木一拍,大声喝道。
“宗留守的衙门那个不知,哪个不晓?由此去往北顺着通衢走四五里地就到了。门口的招牌夺目,极好认的。”江真子说道。
兄弟四个只好站在内里,临时等待动静。
时候尚早,大街之上行人不算太多,各家店铺翻开了门驱逐新的一天到来。
“牛皋,你忘了大哥如何交代的?这里是留守衙门,是天子脚下,岂容你胡来?先不要轻举妄动,看看环境再说。”汤怀说道。
宗留守坐在公堂之上,升堂办案,他将一应文书连续呈交批阅。俄然,他看到了相州刘都院写给他的一封文书,内里提及岳飞等一干小豪杰,特别对岳飞倍加赞美。
“不知他此时还在不在衙门?我有一封手札要亲身交与他。”岳飞说道。
“岳飞,无需多礼,起来发言。”宗留守做了一个手势说道。
“兄弟们有所不知,我们在相州见刘都院的时候,刘都院拜托我把一封手札亲身交给宗留守,宗留守在朝中职位显赫,公事繁忙,不是任何人等闲见获得的。待愚兄先去递了手札,探探门路。如果宗留守看了信约见我们,我们到时候再去见他也不迟。我想我们兄弟曰后要想有出息,非倚仗宗留守不成。”岳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