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昨晚老夫做了一个梦,梦见两只老虎追逐着一只鹿奔入内堂。老夫正为此梦不解,没想到明天二位将军公然追逐着一只鹿而来。此乃天缘偶合,老夫意欲将两位女儿许配给二位将军,不知二位将军意下如何?”樊瑞说罢问道。
家庄一片喜气洋洋。全部庄子的人忙繁忙碌,男的安插喜堂、安排筵席、传送喜帖,女的筹措洞房,替蜜斯、姑爷筹办新装。四周的邻居们也都纷繁赶来送贺礼恭喜樊员外双喜临门。一时候,樊家庄灯火光辉,笑语鼓噪。老爷和夫人应酬客人,喜得合不拢嘴;丫环蜜斯对镜打扮,内心乐呵呵的。汤怀、孟邦杰将近当新郎官了,内心天然是喝了蜜似的甜滋滋的。
樊瑞听了说道:“二位将军不必太谦逊,也无需担忧军务。前些曰子,我的旧友藕塘关金总兵曾有手札来,他说他的女儿已经嫁给牛统制,还
想?再说,我们俩军务在身,岂能草率?”
汤怀、孟邦杰听了,赶紧赔罪:“本来前辈是总兵,我等不知,多有冲犯,还请前辈谅解我们的莽撞行动。”
汤怀、孟邦杰听了,心中大喜,谦恭有礼的说道:“承蒙老将军抬爱,欣喜之至;但是我俩只是粗鄙武夫,怎敢攀附令嫒?也不知令嫒心中所
“可贵二位将军为国度经心极力。但是国度也离不开一个家字,不立室如何能行?想必你们的岳元帅已经立室立室,有儿有女了吧。”樊瑞说
他们正在说话间,下人们安排了酒菜,樊瑞聘请汤怀、孟邦杰一同退席。汤怀、孟邦杰见了,站起来直言回绝:“白叟家,你的美意我们俩心领了。我们兄弟有公事在身,不能担搁,这鹿不还也罢,我们就此道别。”说罢就要分开。
酒过三巡,樊瑞摸索着问道:“二位将军在外交战,可否念及家里父母妻儿?”
第二天,樊老将军宰了些牛羊猪、鸡鸭鹅,叫庄丁抬了十几坛子自家的好酒,送到营中,犒赏众军士。连续住了三天,到了第四天,汤怀、孟
樊瑞心中大喜,又和汤怀、孟邦杰同饮了几杯,然后号令仆人撤席,安插喜堂和洞房。又叮咛下人将二位将军的马牵到后槽豢养。这一天,樊
邦杰禀明岳父:“小婿军务在身,不宜久留,特此拜别。”樊瑞说道:“好男儿志在四方,不敢强留。你们一心为国,此乃大事,尽管放心前
洞房花烛,汤怀挑开了新娘子的头巾,只见烛光下的新娘子显得更加娇媚动听。
早晨,樊成陪着汤怀、孟邦杰喝酒说话,他们志同道合,谈得非常投缘。兄弟几个一向喝到二更时分方散,汤怀、孟邦杰各自送归洞房。
行合卺。”
“娘子,我们共饮一杯合卺酒,就是正式伉俪了。今后妇唱夫随,举案齐眉,白头偕老。”汤怀说道。
话说老者听了汤怀的问话,说道:“老夫姓樊名瑞。先前担负冀州总兵,只因身材不适告病回家疗养。我家屋后这座山名叫八卦山,因老夫姓樊,这个庄子便叫樊家庄。今曰可贵二位到此,粗茶淡饭、水酒野味权当拂尘,请二位不要嫌弃。”
“统统但凭相公做主。”新娘子羞答答的说道。
“不知者不见怪嘛。更何况现在老夫是一介草民。”老者说道。
“二位,既来之则安之,何必急于一时?你们且多坐一会儿,老夫另有话要问。”老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