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呢?”薇拉指向他锁骨间的一朵玫瑰。
这间公寓是帮派为流亡成员筹办的临时落脚处,他们把它叫做安然屋,是以跟帮派无关的职员的名义租的,不会被差人清查到,伊利亚没有想到有天会带着公主躲到这里。
冰冷柔嫩的手指碰触着炽热的躯体,激起一阵阵寒噤,伊利亚绷紧背肌,又灌了一口伏特加。伤口已经止血,她的每一次碰触却让他血脉贲张。
她听话地伸开嘴,就着瓶口喝了一口。高纯度酒液让小脸儿皱成一团,她被辣出了眼泪。
两小我默契地不提列夫中弹的事,仿佛只要不说出口,那件事就从没有生过似的。
流亡的路上薇拉一声不吭,任由伊利亚拽着她飞奔,走进安然屋后,伊利亚才现她的鞋子丢了一只,红色短袜上沾满了泥土和煤渣。他赶紧把她抱到桌上,谨慎翼翼地脱下她的袜子查抄。幸亏,这只乌黑柔滑的小脚丫没有受伤。
伊利亚抽动着干渴的喉咙,将她游移的小手按在本身胸前,“你父亲还没把她赐给我。”
她像被抽去了骨头的娃娃般瘫软下来,嘴唇白,落空了花瓣鲜艳的色彩。这一夜太冗长了,枪战、流亡、藏匿、鲜血淋漓的伤口,即便成年男人也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惊吓。而她重新至尾保持温馨,没有吵嚷抽泣着要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