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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真的受不了他这类没前兆的蜜语甘言了,并且一次比一次的程度高,要不是对他确切体味,的确就是游戏花丛的荡子一只!
新车驶上公路,漫天的飞雪落下,堆积在挡风玻璃上又被雨刷刷走,车里暖气开着,暖和如春,光阴翻开收音机,声响里放出熟谙的歌曲《天涯天》,光阴黑着线又换了频道,是一首喜气洋洋的新年歌,他就没再动了。
没了仆人的楼家很冷僻,白伯在六点过的时候就被儿子接回家过年去了,另有些仆人干完了明天的活也放了假,偌大的一个宅子里只留下了一个六十来岁的老杂工和一个客人。
楼湛紧绷的脸也因为光阴的泛动而温和了下来,嘴角含笑,说:“我是当真的。”
“好。”楼湛含笑,与他并肩进了屋。
楼湛直接回绝:“不消。”
这一愣神就愣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