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会咬狗的人’,‘阿噜9’打赏!)
“班老头,你来凑热烈,老夫岂能掉队,酒保,高梁四坛!”
秦朝洒然一笑道:“我此人向来是因人而异,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斗鸡喽啰,骰子骨牌,吃喝玩乐逗蟋蟀,乃至走马章台,寻花问柳背后拿板砖拍人脑瓜子都是如此,酒量岂会例外?”
“咦?”
后代如此,前人更好酒,而江湖男儿特别不拘形迹,于这杯中之物又比之凡人更好,这大堂中本就几近无一桌门客没点酒,这些江湖豪客受秦朝、乔峰豪放喝酒一激,感受男儿活着,行走江湖,本就该如此不拘形迹,不问名姓,以酒会友,大口喝酒,称心恩仇。
可骇!
秦朝笑道:“这位仁兄当然也是好酒量,但要压下我倒是千万不能的。”
这分歧于松鹤楼。
除了体质外,内力越高深,外功越出众酒量就越大,这些真正的妙手,固然实在酒量确切远不如乔峰,可妙手的庄严傲气,也让他们不成能酒桌上随便认输的。
秦朝尚且如此。
一旁毕守祥固然喝酒速率不比秦朝、乔峰慢,但拍坛激酒仰脖子接下如撒尿般从天空降下的酒这类喝法,总让人感受有些奇特,秦朝、乔峰干到二十大碗,毕守祥也喝了一坛多。
“扑哧!”
“壮哉!”
至于还在喝的,世人已经是完整无语了。
那些谨慎翼翼,语不大声,喜怒不形于色,偶然也过分于小家子气,分歧男儿汉身份。
“三位兄台喝酒也是如此豪杰豪气,难怪都说中原多豪杰,壮哉,豪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