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丽雅公主意状,不知为何,心中有点不是滋味,但强自抑住,端起桌边的酒壶,给两人各倒满了一杯酒,然后端起酒杯,道:“来,我先敬你一杯,算是你帮了我的大忙,多谢你了!”
“没,没甚么事。”
江平吃了一惊,一阵惊诧,大是出乎料想以外。
欧丽雅公主听了,不觉又是连声赞叹起来,一边赞叹着,一边走入了亭子中。
听她问起,紫霜在一旁就道:“还是是每日在园中纵酒高歌,有经常吟咏一些思乡的诗句。”
江平怔了一怔,仿佛有些明白对方的意义了,点了点头,道:“呃,我明白了。”
欧丽雅公主呆了一呆,模糊感觉此中大有深意,却也不知如何辩驳,过了很久,才道:“但是这件事,我已经禀了然国师,国师也已经承诺了。”
说着就迈步出门而去,紫霜忙紧跟在了前面。
“这件事太荒诞了,此前从没有这个先例啊。”国师尊胜阙连连点头道。
“公主殿下,你在想甚么呢,可有甚么事情么。”看到对方神情不对,江平不由出声问道。
欧丽雅公主听了,又有些不解了。问道:“他为甚么会这般呢。”
紫霜听得一愣,不解的道:“公主殿下为何有此一问?”
欧丽雅公主道:“或许是吧,算了,不说这个了,去士梁园逛逛吧。”
江平沉吟很久,俄然吟哦道:“一僧问曰,人间有人谤我、辱我、轻我、笑我、欺我、贱我,当若那边治乎?答曰:你且忍他、让他、避他、耐他、由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百年,你且看他。”
看到对方“大惊失容”之状,欧丽雅公主也不由莞尔,道:“如何,听到这个动静,你很吃惊不测么。”
欧丽雅公主重重的点了点头。
紫霜神采一阵古怪,道:“公主殿下多想了,我想他实在也是对劲欣喜万分的,只是没有表示出来罢了,有些人,明显蝇营狗苟,追求权贵,但恰好还要做出一副狷介冷酷,不慕荣利,粪土当年万户侯的姿势,以显现他们的所谓名流风采罢了。”
紫霜道:“或许是吧,不过我看那江平中间。倒是没有这般矜骄狂狼之态,还是如常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