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想着,柳莫光裸着身躯走进浴室,很快便响起了哗哗的流水声。
本身的欲望,毕竟是幻灭了。
直到玩腻了这个游戏,柳莫才拿来又粘上了血的手指,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小安谷,你晓得么,你的母亲,夏柳夏夫人已经把你送给我了,她但是说了,只要我喜好,如何对你都行,以是,乖乖听话,不要惹我活力哟。”
安谷身材一震。
本来是这么一回事,本来本身已经被送掉了啊,如许,本身另有甚么可抵挡的余地?
“小安谷啊,你这是在回绝我吗?”柳莫似有似无的挑着嘴角,谛视着他的神采。
床上的安谷没能昏倒多久就醒了过来,他是被生生痛醒的。
“我都还没玩够,如何能等闲放过你?另有……”冰冷的手指触在他的眼皮之上,如吐着猩红舌尖的蛇,让他被冻得一颤。
“呀,小安谷,你醒啦,醒的蛮快的么~”裹着纯白浴袍的柳莫甜美蜜的叫着他的名字,从床边凑了过来,顿时让他惊骇的想要后退,却因为满身的疼痛挪动不了分毫。
“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安谷的声音变得有气有力,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水滴落下来,刺的他眼睛生疼,满心的苦涩。
安谷展开眼睛对上面前那张面团似的脸,缓缓说出两字:“不敢。”
毁了你!
安谷啊安谷,你哪有那么首要,是你本身将本身看的太重。
他悔怨了,真的悔怨了。
“求你,求你……”安谷的认识逐步恍惚,只是反复性的说着这两个字,胡想着本身能逃离这个恶梦。
要毁了本身啊,真的是好残暴。
柳莫的触摸让安谷的身材不自发的开端颤栗,有惊骇,有悲忿,更多的倒是恶心。
可这再如何疼,也比不上身材被鞭打的痛。
“呵,如许最好,小安谷啊,倔到最后委曲的只会是你本身。”说着说着,柳莫俄然停了下来,嫌弃的看动手中不谨慎感染上的血迹,撇了撇嘴,顺手擦在了床单上。
柳莫俯下身,将唇靠近他的耳边,密切的像是恋人间的和顺呢喃:“别再暴露这副神采,不然,我怕本身会忍不住……毁了你!”
连这,也不成以吗?
柳莫的话看似暖和的毫无脾气,但他晓得,她开端活力了,而接下来的结果,他不想再去尝试。
这一步,毕竟是本身走错了。
听着柳莫的话,安谷愣住了,随后就是恍然大悟,心中的痛苦,悲惨一点点扩大,到最后,如何止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