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打盹打着打着,她猛地一个机警省过来,可复苏还没几秒,就长长地打了个呵欠,本来坐着的身材也是摇摇欲坠。他没忍住,又非常手贱地伸脱手戳了下她。
他看着她,一时之间就健忘了其他统统,身材放松,笑呵呵地看着她一点点地往上爬,时不时伸脱手指托住她的小臀……额,是托住小身板。在他的帮忙下,她终究降服了路途中的重重圈套,胜利地站在了最高|峰――他的肩头。他看着眉眼伸展,她倒是一口气不喘。一屁股坐在他肩头后,她伸脱手扯了扯他的头发。
其次该考虑的是,她的身上究竟遭受了甚么事。
被他抓着腰提留着的她冲他龇了龇牙,收回“哼哼”的声音,一副“你小子给我记着”的模样。他不由笑了,都傻成如许了,竟然还这么记仇,该说“江山易改赋性难移”么?
“啊呜!”
林麒的眸子沉了陈。
在如许的拉扯力下,好一会儿工夫,她才总算松开了他的手指头。
她双手抓着头发,“啊呜”一口咬上去,咀嚼了两下后,嫌弃地“呸呸呸”了几声,把它们给吐掉了。约莫是因为头发过分难吃的原因,她没有持续“扒他的皮”。
下一秒,她抱住他的耳朵,悄悄地蹭了蹭,像是感激,像是报歉,又像是安抚。
这女人又看上他耳朵了!
林麒口上固然不说,却也晓得本身和畴昔的确是不一样了。其别人或许不晓得,但他本身很清楚――本身的身材里多了点甚么。
短短的时候里,他笑得比畴昔一整年都要多。与此同时,心中也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放心感――他感觉本身或许有点过分。明显她的状况这么奇特,明显前程是那样莫测,竟然还能冒出如许的设法。
一戳,一醒。
她醒来时,他正在看书,是他随身照顾的书。从这点上看,半虫人也挺宽宏,并没有制止他们照顾空间设备,只是在这里没法与外界联络罢了。他看的倒不是甚么端庄籍,而是……
林麒心中一跳,短短时候内全部脖子都红了。她闲逛了几下,一头栽下。
如如果后者……
然后,他就真的摸了。
也就是说,她闯出去的事没人晓得――他虽说不晓得她是如何做到这点的,但也能发觉到些许端倪。比如说刚才,如果不是看到了被子起伏,他几近发觉不到她的存在。
林麒皱起眉头。
他看着看着,没忍住又偷偷溜出来两根手指,悄悄地抚|摸着她的脑袋和头发。
这里到底不是人族的地盘,他虽说名义上是客人,但实在举步维艰。而他也不清楚她变成现在如许,到底是本身启事,还是内部启事。
他不肯定多出的这些有没有甚么风险,只是哪怕有也没干系,他会在它形成风险之前处理本身。眼下,她喝了他的血,不会出甚么题目吧?
他因而不再戳她,她也就一歪头,顺理成章地倒在他掌心中,没一会儿就肚皮朝天,“呼呼”地大睡了起来,很有种睡到天昏地暗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