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顾品遥一听。端倪微微上挑。随便地捏了捏手上锋利的小刀,才道,“老先生。话可不能这么说。被人打伤是她气力不济,如果赶上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被她这么一冤枉,说不定早被唤来家人应战你们,你们明天就别想分开了。我能躲过她的进犯,并且礼服她,是另一码事儿。莫非就因为受伤就不消为本身的错误买单?那全天下岂不是乱了套?”
见到如此,老者皱起眉头,冷声道,“小女人你做事儿也别太率性了,我这师侄身上的伤就算是给了个经验,现在你还想把刀都吞了,胃口是不是太大了,也不怕撑破肚子?”
男人是真的和白衣女子不对于,看到此时对方流浪,他不但没有同门遭人欺负的忿忿,心底反而幸灾乐祸着。他拜师最后就遭白衣女子到处针对,玉流刀的短长他也不是没见过,奇异之处天然晓得,想必师叔也不会让这把刀落在外边,必然会为了这把刀和面前的女子协商要求偿还。既然终究还是会被交还到他所谓的‘师姐’的手上,现在无妨刺激刺激对方。有句话说得好,‘传闻你过得不好我就放心了’,现在的他就是如此,只要让白衣女子不高兴,内心不痛快,他就欢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