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杜瑞俄然哗啦一声拉开凳子。对着那人横眉嘲笑,道:“我说四爷爷,有理不在声高,你这么反对我去是为了甚么啊?你没儿没女的。这名额给你也没用啊。我看你又没有甚么保举的人选。我侵害你甚么好处了,你跟我说说,我改还不成吗?”
“大伯,你在说甚么,我如何听不明白呢?分开,分开去哪儿?军事办理学院我必定是考不上了,必然得靠你啊,你是杜家独一对我好的人了,你可不能不帮我。”听完杜峪的话杜瑞一脸呆愣,堆着肥肉的脸镇静地说道,但愿自家大伯能给本身解释清楚。大伯不是向来心疼本身吗?如何听他意义,现在想赶他走?
“难不成二叔有甚么好得保举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