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仁摆摆手,“有甚么好谢的,各取所需嘛。不过话说返来了,如果我真的胜利让阿谁总统下台,下一步你筹算如何办?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吗?”
“你这小我不带‘蠢’字就不会说话了是吗?”李嘉图没好气地说,“我晓得了,这天下上除了你以外的人都智障,就你一个鹤立鸡群金鸡独立好了吧。”
垮台,这只猫又跑过来秀情商了。就算毕归看起来并不在乎,单仁还是一巴掌盖在脸上,“大黑,你不好好去玩你的游戏,跑过来干甚么。”
贺用心回敬道:“很少有人值得我如许做。”
单仁满不在乎地一笑,“你如果这么想的话,也太藐视善人万事屋了。我和大黑连天下都挽救过,戋戋一个小国总统,还成不了甚么大题目。”
李嘉图皱起眉头,“照你这么说,就让他们窝里反的话,到最后还不是另一个杜才冠下台?”
等他们回到善人舰队休整结束,换了一艘星舰再度解缆时,毕归仍然靠在舷窗中间入迷,手中握着阿谁老式的怀表,在顶端悄悄一按,表盖弹开,又被她“咔”一声盖了归去。
“……”这笑话冷的像李嘉图出品一样,单仁有些难堪,干咳了一声后转移话题道:“对了,你这块表有甚么特别的处所吗?总看你拿在手上。”
李嘉图气得噌地站了起来,“……你特么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展开眼睛!”
贺用心展开眼,直起家来看向他,“听你的。”
单仁看向他,“现在欢畅了?”
固然定见被采纳,李嘉图还是看起来不太甘心肠说:“不是另有我呢吗?别的不说,起码我能策动占人丁半数的泛博女性同道。”
“那你有掌控吗?你要想好,这能够跟你之前统统任务都分歧。我们的目标是与一全部国度的好处个人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