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扳倒太后没甚么大用,把太后娘俩都弄死,才是他的终纵目标,要不然,就凭太后这智商早八百年前就玩完了,还能比及现在啊。
接下来林杏没话了,神采有些板滞,眼睛也有些发直,成贵看了她好几眼都没感受。
瑞儿瞥见林杏,神采变了一下,便快速规复普通,到了跟前施礼:“瑞儿给万岁爷存候。”
“小林子,看来你是想朕了,这么半天都舍不得从朕怀里起来,莫非想朕抱你回乾清宫?”
见林杏来了,跟跪着的寺人挥挥手:“林公公都来了,还跪着何为么,传膳吧。”这才跟着林杏出来。
候盛一愣,心说这位合着甚么都不明白啊:“我们这御用监实在就是掌造办宫里所用围屏、床榻诸木器,以及紫檀、象牙、乌木、螺甸等玩器的,再有就是武英殿承旨所写册本画册,下设银、皮、瓷、缎、衣、茶六库,银库储金银,皮库储皮革、昵绒、象牙、犀角等,瓷库储瓷器及铜、锡器皿,缎库储缎、纱、绸、绫、绢、布等,衣库储朝服、便衣及内廷侍卫兵丁的盔甲等,茶库储茶叶、人碜、香、纸、颜料、绒线等。六库之下还设有银作、铜作、染作、衣作、绣作、花作、皮作、帽房、针线房,别离承做各项物品,我们这御用监,说白了,掌管的就是这六库的出纳账目。”
候盛点点头:“是,另有每年下头贡上的东西,番邦进贡的贡品,都要归到我们御用监内库里,再候着万岁爷是赏是赐的。”
只不过,这位如何瞧着有点儿木呆呆的,候盛刚一这么想,立马就发明,刚还傻不愣登的小寺人,忽的两眼贼亮的看着他:“候公公是吧,你来跟咱家说说,这御用监到底是管甚么的?都有甚么东西?如何个流程?咱家也好先有个谱。”
候盛有了底,暗道这位倒聪明,直接当甩手掌柜的了,若真如此,他们就放心了,却听林杏又道:“不过呢,万岁爷自来倡导俭仆,便是乾清宫的用度都是一减再减,省出银子来施助哀鸿,修建堤坝等等,万岁爷都如此,我们底下当主子的更得上心,这六库的折损一项,需细心再考虑考虑,就拿皮库的折损来讲,外头都晓得大件做不成,改成小件儿的,虫蛀鼠咬的外相不能穿在外头,还能够衬在里头,御用监所辖针织房又不是安排,让他们改着做好,能留的留着,不能留再卖到宫外去,岂不费事,想来成品总比那些外相要值钱的多,这一进一出的银子应当能省下很多,我们当主子的干不成大事儿,在如许的小事儿替万岁爷分分忧,也是本分,你说是不是。”
皇上:“成贵带她畴昔内库瞧瞧,若她还不乐意,就是不识汲引,回洒扫处刷马桶去,一辈子甭想返来。”撂下话迈步走了。
张三嘿嘿一乐:“这不是万岁爷看重林哥哥吗,别人想盼望还盼望不上呢,林哥哥就别担搁了,侍膳监的人可都在暖阁外跪着呢,林哥哥再不快点儿非冻死不可。”连拉带拽的拖着林杏走了。
皇上拍了拍他的帽子:“行了,别一口一个主子了,服侍朕用膳。”
闹腾了这么好几个月,还是见好就收吧,短时候内,没有曝露跟爆,菊的伤害,又捞了几份好处大大的差事,在宫里待些日子再揣摩跑路的事儿,也能够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