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珏拿起一块浅显黑墨,脸上风起云涌,“想不到,俞女人你对墨还如此有研讨。”
“啧。”重珏摇点头,他向来自夸怜香惜玉,叹道,“红颜薄命啊。”
重珏更加诧异:“另有这类事儿?”
“看你嘴巴这么甜的份上,再问你个题目。”俞墨卿敲敲柜台,笑道,“刚才我二人进城,这城外那帮人鬼哭狼嚎的烧纸钱是个甚么事儿?”
俞墨卿已绕道一排笔架子前细细观赏起来。
俞墨卿听的细心,将那杆笔握在手中悬在纸上,俄然一笑,“怪不得这么贵。”
那头笔已雕好,虽说是红配绿,倒也真不是那么丢脸,反倒有点竹上点血的意味,小伴计非常高傲地将笔递给她,“女人你看看是否对劲?”
“鬼哭狼嚎?”那小伴计眼一瞪,旋即恍然大悟,“你说的是招魂式吧。”
小伴计脸上笑意更浓,他在此处已经呆了一天,目睹着一日将结,可算等来了一单大买卖,且张口就要十块颜墨,实在脱手惊人。
“第三个就更别提多可骇了,现在人还停在义庄呢,销魂馆十二苑的素秋女人、虽说长得姿色平平,那一头长发倒是引得周遭多少的名流争相一睹其风采,可这头长发却没了,连着头皮一块刮走了。”小伴计皱皱脸表示惊骇,“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