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小脸一纠结。小手紧紧抓着曲澜不端方的大掌,“再来一次就上班啦!”
曲澜揽紧怀中纤细的身子。灼亮的黑瞳,悄悄地瞅着面前白净的脑门。
曲澜又好笑又打动。
不是说她只要喊声澜哥哥,他就顿时和她上班么?
薄薄的唇勾得几近打结,曲澜含笑凝着那张越来越红的小脸。他略一沉吟,长身而立。
心中暗藏的高傲,却似气球般收缩起来。
像东风拂脸般,让人一颗心都痒痒的。
纠结半晌,她脸红如霞,小脑袋快压扁了心口,终是磨出三个低低的字:“澜哥哥――”
听得陶夭夭内心一颤。
她倒不怕他奖惩他,他那么温润的男人,八成不会太惩狠了她。
现在她好歹也算小我物了。于私,是恒天国际的孙少奶奶,普通人不敢找;于公,是恒天国际凤凰子公司的总监,内里的人没有预定也休想见到她陶夭夭的真脸孔。
“曲澜,早!”陶夭夭非常受教,当即改称呼。
“呃……”陶夭夭皱眉――那她要如何喊?
成果那一声澜哥哥,喊得曲澜有如一只饿狼,扑上她这只小绵羊,吃干抹净,就剩点骨头渣子。
那可糟了!
曲澜的手捞了个空。这才小小遗憾地展开眼睛,含笑凝着地上的老婆大人。
眼睛亮亮的,小脸红十足的,背脊挺得直直的。
他悄悄地思考一个小时,也没想明白,老婆大人到底是如何俄然就想通彻,情愿疼他这个老公了。
喊他老公都不可,非得喊澜哥哥?
却强忍着,并且悄悄合上眸子。
她背窗而站,寝衣短短地吊着,均匀的身子,有一大半露在氛围中。被窗外的阳光,反射出瑰丽的光晕。美得动听。
明显他这几天狂吃飞醋,度日如年。却没想到昨晚后,会翻身农奴把歌颂。
曲澜身子一紧。
“好累。”陶夭夭细声细声地说,不知是说梦话,还是真的醒了。
想了想,她脸红红地瞅瞅他,做了很大很大的让步:“老公,早!”
曲澜那吃人的目光,她接受不起……
正神游四海的陶夭夭,满心都是旖旎情思的陶夭夭,越想越脸红的陶夭夭,俄然抬开端来。
曲澜正想谨慎翼翼拉开她看,陶夭夭已经主动转过身来,一双滑溜溜的小手,悄悄抚上他腹间,摸来摸去,呢喃着:“今后不会再肚子疼了吧……”
他大掌一移,从她前面移向背部,一把抱起,利落地再次滚入被单中……
她一碰触,那边当即如气球般猛胀。吓得陶夭夭浑身一转动,双手双脚齐出,当即让本身胜利后退三十厘米,然后连滚带爬地下了地。
“哈哈――”曲澜俄然蹦出大笑,寝衣几近被他挑掉,他悄悄握住她美满的夸姣,一脸巴望,“那就叫澜哥哥。”
她俄然退后一步,指指中间:“陶总,有人找你。”
喊他老公,他还不可,非得要澜哥哥。真是个率性的男人!
陶夭夭冷静咬牙。
“嗨,曲先生早!”陶夭夭小脸渐渐红了。
陶夭夭站了起来:“看来是个大人物。小甜你别纠结了,我亲身出来接――”
“谁?”陶夭夭瞅着门外边。
“……”陶夭夭傻眼。
她瞅着门口的唐小甜:“小甜如何了?”
判定男人的话能信赖,母猪都能爬上树。
她公然舒畅地摸了又摸,最后落上他收缩起来的处所,仿佛有些小小羞怯,停了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