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屏息移到屏风旁,凝神瞧去,只见一个乌黑的在昏黄的雾气中垂垂清楚,面貌绝丽,特别是那对胸器如同玉碗扣在胸前,高挺丰腴,上面还装点着两个红樱桃,让人忍不住含于口中,小腹平坦不带半点赘肉,闪现出纤细蛮腰,而小腹下方则被木桶挡住,一时瞧不清楚。
柳诗诗唤了声:“是谁?”跟着裸身出浴,用架几上的罗巾抹了身上的水珠,从屏风后走出,伸手来拿床榻上的丝纱绣装。
陈胜略微沉吟,说道:“此话不错,西进灭秦之举刻不容缓,我们没需求与这小娃子在此多担搁,自古先发制人,后发受制于人,免得夜长梦多,决不能让他们活过明晚子时。
第六路邓宗为帅,引兵南下,攻取九江一带。六路雄师以陈州为中间,倘若受阻定要快马回报,以派救兵互助,过未几久,暴秦覆亡天下便是张楚囊中之物了!”
宴会上他本已醉了七分,刚才参议毒计后,倏然感觉夺天下指日可待,回房后又趁兴自饮数杯,想到空有绝色才子却不能享用齐人之福未免窝囊,便醉醺醺地来到小楼,想要把生米煮成熟饭。
外间并无柳诗诗的身影,龙天羽等了半晌仍不见才子,心痒难耐,看准小楼阳台上的落脚处,一个翻身轻悄落在地上,掩到窗前,悄悄挑开窗闩,启开一只窗扇,纵身溜入出来。
陈胜伸手箍住她的玉手,对劲地笑道:“待明晚本王撤除龙天羽,便成为天下义兵之首,称王称霸,另有甚么窜改不了的,彻夜你从了我还好,不然老子霸王硬上弓,嘿嘿,更有情味!”语毕酒劲冲头,行动阑珊拽着才子直往内轩香榻而去。
柳诗诗披上霓裳裹好,房门仍被敲得啪啪作响,神情不悦地走出内轩,去开启房门。
陈胜非常踌躇,向张耳就教道:“陈先生觉得此计如何?”
此中一名婢女欣喜道:“从未见过像诗诗蜜斯那么斑斓的,歌艺又好,真想见到别的三位名姬是如何惊人?”
他取回索钩,重新发动机括,紧扣三丈外的屋檐处,接着以其谙练的技艺重巧地滑移畴昔,脚挂住脊梁,上身临空弯下,借窗棱之间的空地往楼内望去,屋内陈列富丽,桌几上除了打扮铜镜等女儿家的内室东西,另摆放着一叠竹简和管弦乐器等,烘托出仆人的超脱。
外厅空无一人,但见地上随便解下的外袍、霓裳、小袄、裙裤等丝织衣物,更有哗啦啦的水声从内轩传出。
陈余踌躇道:“将军将来筹算如何清算残局,恐怕四方怨艾,不易结束啊!”
“噢,陈将军,这么晚诗诗要寝息了……有话明早再说吧!”来者本来恰是陈胜。
陈胜虎背熊腰、臂力过人,此时酒兴上涌,对方愈是挣扎,他则愈是高涨,扯下才子身上的丝纱,便将柳诗诗按在了床上,低头翘起大嘴便向怀下才子的唇角亲去。
第三路周章为帅,统军一起向西,直取函谷关,威胁咸阳。
张耳本是魏国才学之士,现在做了陈胜门下舍人,深思半晌,回道:“本来刺杀是最好秘法,对方没了主将群龙无首,必会溃不成军,将军推得一干二净,领受其他义兵名正言顺,可惜龙天羽剑术高超,行刺便行不通,只要兵变之计,但他身边有张子房帮手,如虎添翼,故此我方行动务必谨慎从之。”
接着吴广的声音道:“将军放心,固然那龙天羽剑术不凡,但毕竟年青识浅,有勇少谋,不然也不会如此逞强,只领一万人马来到陈县,又将军队驻扎城外,行馆戋戋三百人如何抵挡成千上万的义兵,只要找个借口策动兵变,敏捷攻占行馆擒杀龙天羽,然后里应外合便可一举毁灭城外的龙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