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然:“……”

这下安宁惊骇了,固然他很想喝瓶瓶奶,但不代表着他情愿用奶瓶喝奶,这是对他长了“三百多年”的欺侮!

香醇的牛奶沾湿了一点嘴边的毛毛,苦涩的味道不竭地往鼻子里钻,安宁感觉本身就是抗“日”的民族豪杰,不被繁华所淫,不被美食所惑,忠烈地能够刻碑立转。

腿上多了个挂件,裴修然不敢有太大的行动,低头与安宁对视,不得不说被一只毛团子抱住的滋味非常好,好到几近让他飘飘然,特别腿上的熊猫还特地卖萌,的确让他把持不住。

裴修然一声感喟,右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安宁的脸,拇指含混地在他沾有牛奶的嘴边流连,这红色的奶渍让他浮想连翩,身下的小修然开端致敬。

对于两脚兽们的床上情味,滚滚表示甘拜下风。

那小木马是专门给五六个月大小的熊猫们玩的,以安宁变成熊猫的个头恰好能够骑上去,但人形绝对是不成能的事。

目光再次聚焦时,最早印入视线的就是裴修然那张震惊异化着欣喜的脸,从他眼底的倒影里,安宁看清楚了他现在的模样。

安宁在内心狠狠竖了一下中指,忿忿不高山放开裴修然的大腿,重新归去嚼竹子。

安宁又吞了口口水,此次不但因为牛奶,还因为裴修然,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诱人了,腰是腰,屁股是屁股,一双大长腿又长又直,除了竹子,安宁想不出其他东西能完美描述裴修然。

明显是威胁的话,安宁却听地耳朵发热,只怪裴修然说话时能够抬高了声线,明显就是诱人的高音炮,再抬高的确要性命,就跟春季里小植物放飞自我时收回的声音一模一样,太勾熊了。

固然房间里开着暖气,安宁还是感觉冷,他不由自主地往裴修然的方向靠了靠,腰部却被裴修然一把搂住,直接拖进了怀里,与他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嚼一口,看一眼裴修然,再嚼一口,再看一眼,仿佛他嚼的不是竹子,而是裴修然。

没听到声音还好,一听到声音安宁的口水流的更多了,抓心挠肺地想靠近裴修然,也不晓得是被奶香味吸引了还是被裴修然吸引了。

安宁:“……”

“喝!用碗……”

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裴修然的脸沉地发黑,直接回绝说:“想都不要想。”

“如何不喝?”裴修然脸上一本端庄,行动上却恶兴趣满满,手中的奶瓶晃了晃,又往安宁的嘴边靠近了一点。

终究,苦涩的牛奶出锅了。

安宁尽力撇着脸,不让牛奶的甜香味引诱他,但小眼神老是节制不住地往奶瓶的方向飘,忍得非常辛苦。

房间里的氛围青色到爆,安宁本能地感遭到了伤害,裴修然看他的眼神就像他看竹子一样,不,比他看竹子还可骇,他看竹子只是想吃掉竹子,但裴修然看他就像要把他吞下去一样。

作为野兽,安宁敏感地发明裴修然的呼吸蓦地变粗了。

一无所觉的安宁喝完了奶,并很卖力人地用舌头把碗舔了一遍,夸耀似地将光亮如新的碗亮在裴修然的面前,目光闪闪,一脸求表扬的神采。

他从桌边抽出一张纸巾,目色沉沉地盯着安宁,伸手一点一点替他擦着脸上的牛奶渍,安宁顺服地任由他擦着,嘴里乃至收回舒畅的咕噜声。

话音刚落,裴修然的笑容就再次变得诡异起来,低下头含住他的耳垂轻舔,笑得特别苏:“你想骑木马也不是不成以,来,我们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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