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
有琴弛点了点头,道:“话是不假,不过你若不肯意归去,就固然留下,玄翼的人再多,我也一定就怕了,独一的问題是,你情愿归去吗?”
有琴弛冷言道:“我也想这么问问应弘!”说着就把门翻开了一线,我有点不测,楚凡缓慢地上车,重又掩住了门。
应弘看都未看楚凡一眼,只直直地盯了我半晌,然后用力将我拥到怀里,我想推开,却听到他埋首我颈间低声道:“回來就好!”
有琴弛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表示我和花老三不要轻举妄动,龙玦听到动静,从车辕上跳下來问道:“前面是谁,竟然敢打搅至公子歇息!”
应弘似有感到,俄然转过甚來,我看着那张熟谙的容颜,不过一会儿沒见,就仿佛已经不熟谙了普通,这边情怯,那边却立即奔了过來,应弘步速快了,腿脚的不便就愈发明显,狠恶的闲逛让人的心头都忍不住酸涩。
楚凡道:“应弘走了,这里只要我一个,你在里边吧!”
他说的对不起,到底是不是出自至心,或许,他感觉抱愧,是因为用我作饵,设想摸索,使他傲岸的心产生了一丝惭愧。
我心乱如麻,正顾自纠结着,车门上俄然笃笃的两声响,我愣怔半晌,方知是有人在拍门,昂首正看到有琴弛蹙起的眉头,这个场合有人拍门,必定是敌非友。
我想起了方才楚凡路过那树下时的眼神,内心暗道不妙,楚凡细心,只怕看出了端倪。
“我……”我一时语塞,负气是一回事,实在我是从來沒想过离开应家的,我本是莫须有的一小我,在光武王朝流落无定,不管是在鸿雁茶馆,还是应家宅子,或者现在的山庄,实在都是应弘为我供应的庇护,我的家一向在他那边,而我,一定有出走的勇气。
我闷头不语,只算默许了,楚凡叹道:“你又如何能怪他疑你,莫非你现在不是和盐帮的人和和蔼气地坐在一处,方才花老三带你走,莫非只为了陪你坐一会儿!”
楚凡抢先解释道:“我方才在那边林子里……”
他看到我和花老三时,眼神里一点惊奇之色都沒有,连视野都沒有过量逗留,就对有琴弛道:“你明知应弘明天是虚位以待,何必还要派人围堵追杀,这不像你的风格,究竟是你前次一病胡涂了,还是……你的部下人已经不听你批示了!”
“鄙人楚凡,有事相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