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多修道者无一不哗然。
老头持续气恼:“放开我!你这个没大没小的女娃娃!”
东池漓和大夏远征军在四周驻扎了起来,他们在此地一共呆了将近五天整时候。
“也是奇了怪了,大夏楼威名如此昌大,岂料楼主倒是一个女人。”那人皱起了眉头,“你的人几天前去我们那边汇报了,你想要我们插手大夏?但是,我现在因为你是一个女人,没法担负此等大任,我代表我身后的两百多修道者,表示不插手。”
东池漓不再理睬老头,而是望四周,指着脚下的老头:“这是哪个绿洲的?”
不小远征军都纷繁回声,气势澎湃,竟惊得那二千多名修道者心脏快速地跳了起来,元相都几乎不受节制地钻出体外,觉得仆人遭到了生命威胁。
“干得好。”东池漓眯起了眼睛,眸中尽是自傲的神采。
一名中年人望着东池漓,眼中尽是思疑:“如何?你就是大夏楼的楼主?”
东池漓将老头放开。
东池漓挥了挥手表示,五百七十三名远征军便将这两千多名修道者给围了起来。
两天后,便有两千多名修道者来到了此地。
东池漓点头:“不错,恰是我。”
修道者们大惊。
第五天,她给刚插手的七十三个修道者分发权势服和腰牌,一边看着无常同远征军参议,等她手中的权势服和腰牌发完的时候,被她派出去跟踪的远征军也纷繁折返了返来。
“在这中土谁跟你敬老爱幼?”东池漓冷哼了一声,竟揪起了这老头的头发,往他的口中灌了一嘴的玄寒水,玄寒水顷刻就在老头的口中固结。
东池漓嘲笑道:“你们也瞥见了,这老头是见阳顶峰,同我不过一个照面就已经趴在地上吃土了,你们感觉我真的没有带领大夏的才气吗?”
东池漓嘲笑道:“我方才已经说过了吧,你们能不能插手大夏楼,是看我的决定,而不是你们愿不肯意!脱手!”
东池漓大笑了两声,动摇手指笑眯眯道:“那可就由不得你了,现在你们这些人,要不要插手我们大夏,是由我来决定的,而不是由你们。”
老头赶紧爬到一边,用力地掏着口中的玄寒冰,但填满了嘴的东西又如何能够拿得出来?玄寒冰的寒气一向在腐蚀着老头,老头的整张脸都白了,并且须发上尽是细霜。
“大言不惭!”一名身上披发着见阳顶峰气味的老头子走了过来,瞪眼道,“女娃娃,你还觉得你是七百多年阿谁女战神姬无梦吗?要晓得,在这中土女修道者本来就少,佼佼者就更少!男人统御中土,是局势所趋,我们并不肯意从命一个女人的指导,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