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不能将泪女人交给你了,如果你心不在泪女人身上,她今后仍然不好过。”东池漓临危不惧道。
咚咚咚――
弑尽邪抱愧道:“舍妹从小就爱哭,今后我不会教她哭的。”
“是。”东池漓盈盈一笑,她对弑尽邪的表示非常对劲,公然是坐怀稳定,不被美色所动。
东池漓点头:“没干系,我了解。”
“天然是去过。”东池漓点了点头,苦笑道,“如果不是去了众神陨坡,我也不会徒然呈现在崇明大府了。”
弑尽邪古井无波的声音中却有了一丝惊奇:“你,来自天元城?你可曾去过众神陨坡?”
他看到东池漓开门,先是愣了愣,目光往里看去,看到了弑尽邪和危梦,便推开了东池漓,不请自进地笑道:“卫长,传闻你妹来啦?嚯……这满地狼籍是?”
“是的呀,我是个女的。”东池漓用她本来的声音,笑眯眯地说着,只不过这清澈甜美的声音从她这脸上吐出来,非常奇特。
她说,天下还算安宁不是么?何曾缺他一人。
她再次和这张脸吵了起来,辩论了多年。
危梦有些不明白他们在说甚么了:“白瞳……哥哥……你们在做甚么?”
东池漓淡定地从床上站起,嘲笑道:“我并不是让你放弃灭魔,我只要求你庇护好泪女人,不然我不会将泪女人交给你。还说今后不会教她哭,这就是你的承诺?”
说着,东池漓身上一阵魂力光雾满盈而起,长长的雪发在光雾中若隐若现,胸前的黑衣也饱实了起来。
危梦吓了一跳,看着气势凌厉的弑尽邪,赶紧按着他的手,急得眼泪簌簌的掉:“哥哥,她救过我,并且帮了我很多,是我的拯救仇人。”
“哥哥!”危梦将大怒的弑尽邪按回椅子上,又是哭又是气地将东池漓如何救她的事情一一叙说了下来。
“天元大府,我来自天元大府。放心吧,今后我会常常来看你们的,你在永星城,我在天元城,有传送阵,很轻易来的。”东池漓拍了拍危梦的手,安抚道。
“一派胡言乱语!”弑尽邪大怒,抄起了重剑,直接将重剑按在了东池漓的肩膀上,凌厉的目光瞪着东池漓。
东池漓却笑道:“你莫管我如何叫,我喜好这么叫你。”
东池漓耸了耸肩道:“魔于你而言,是人间统统魔修和罪过,修的是大义,而我只在乎小义。伤我或伤我身边之人者,我谓之为魔。如果连身边之人都未能庇护,何谈灭魔。”
他说,防患于已然,倘若天下没有效一点点次序保护起来,便会充满战役、罪过。
“你!”
旋即他转过甚来,对东池漓说道:“那还真是我错怪你了,多谢你救出舍妹。”
东池漓摇了点头,感喟道:“难怪你这些年都不归去看看泪女人了,你在永星城中这么繁忙,又如何顾得上泪女人。”
“女人?”弑尽邪的眉宇紧紧地皱着,让人很想伸脱手去揉平。他质疑的目光在东池漓的身上扫来扫去。
“甚么?危家竟然这么对你?”弑尽邪瞪大了眼睛,几近要肝火冲天,他将重剑往地上用力一放,震碎了些砖瓦。
“哦?”弑尽邪这才安静了下来,手从重剑上移开,眯了眯眼睛,刻毒道,“那么说来,我还要感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