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公子脱手相救,这份大恩奴婢必然禀了然家主,到时,家主再亲身上门给二位伸谢。”张嬷嬷道。
她们跟在张嬷嬷身后向两人伸谢,缓慢地过来搀扶曾念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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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乌发高束,白玉般的脸庞,俊美非常。他的视野正落在她身上,眸色清冷,看不出涓滴情感。
张嬷嬷一马抢先冲在前面,直到瞥见曾念薇安然无事她猜微微松了一口气。
许天柏甚么时候来的?她竟然涓滴未曾发觉。也不知,方才那一幕他瞧去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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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本身的狼狈别人窥视了然,曾念薇心中闪过一丝羞恼。不过,她很快便将那抹非常的情感给压抑了下去。就算被许天柏撞见了又如何,她与他向来就不是一个天下的人。
顾子弦见曾念薇盯着许天柏直直地发楞,重重地咳了几声。
小白小白,本来就是小白嘛,还非不让人叫。顾子弦内心腹诽。
香草收到绿意的眼色,晓得此地不宜多话,她用力点了点头,便不再出声,扶着曾念薇上马车了。
“哎!我说,你这小丫头,甚么目光?虽说小白有那么几分姿色,可有本少爷色彩不比他差好吧好吧,你要不要这么露骨?瞧瞧瞧瞧,你那一双眼睛,都快黏到小白身上了。”顾子弦顿时就嚷嚷了起来。
“我这不是没事了吗?”她道。
许家的那场灾害。实在过分诡异了。当年,得之凶信的许二老爷仓促赶返来时,见到的只是一具具冰冷的尸身了。哀思欲绝的许二老爷要求新帝彻查此事,新帝允然,锦衣卫查了半年。倒是涓滴眉目也无。厥后,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曾权势滔天的许家,近乎灭门的惨案,到最后竟然连些许蛛丝马迹也未曾查出,世人一片唏嘘。
归正她方才的狼狈也被他瞧去了,也不在乎是不是再多这么一回。曾念薇定了放心神,淡定地从树丛中站了起来,安闲文雅地将附在身上的枯枝落叶拍掉。她目光淡然,举止行动不慌不忙,仿佛向来未曾有过错愕与不安,她安步经心肠,仿佛只是顺手掸去身上的灰尘罢了。
曾念薇在察看许天柏的同时,许天柏也核阅着面前狼狈的女子,他本来就清冷的目光被顾子弦这么一说,顷刻便凉了下来,冷冷地睨了顾子弦一眼。
可这件事,还没算完。
顾子弦高低垂着脖子,不予知否。
四年后,当这件事垂垂地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之时,传说中早已死于非命的许家世子许天柏俄然返来,娶了明阳公主,成了当朝最有权势的驸马爷。这并不是最让人出乎料想的事,最让人胆颤的是,这位新晋的承国公、新驸马,以雷霆之势用莫须有的罪名将许二老爷一家全都铃铛下狱,最后血流成河,乃至连尚未满月的小侄子都未曾放过。其心狠手辣、残暴无情,的确令人发指。
顾子弦尚还嘟囔着的话被他这么一瞧,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肩膀,嘿嘿地嘲笑了两声,噤声不语了。
曾念薇对许天柏的印象,逗留在萧逸曾多次表示出来的对这位新晋驸马的不屑。不过,曾念薇现在也晓得萧逸的话不能全然信之。单凭能打动当朝最为最高贵的明阳公主, 许天柏便自非是等闲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