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就算哥求你,你去看看她,行吗?”柳文全愁苦道,“我也实在很担忧她肚子里的孩子。她说你如果不去看她,她就不要这个孩子了……”

青萝沉下眼眸:“你们倒是乖觉,谁同意你们把她当主子了?把参汤端归去给林四喝,剩一口让他本身罚本身。今后谁再给季月红当主子使唤,就一辈子跟着她!陈锦记是容不下她了!”

一起来到东配房,门口正站着俩仆妇,手里端着饭菜,一脸难堪的模样。

两个仆妇见她发怒,吓得齐齐白了脸,“大长老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见到青萝到来,她们忙哈腰施礼。

仆妇难堪的说:“季娘子非要吃燕窝粥,但是商行里没有现成的燕窝。内里兵荒马乱的,商行里采买的人也不敢出去。奴婢们正想去找大掌柜拿主张呢。”

青萝:“你们起来,我又说要罚你们。季月红不喝,你们就端去给林四喝,归正他谁的话都听。你们还站在这里做甚么?”

“妞妞――”柳文全叫住她。

青萝手脚敏捷的给柳文全包扎好伤口,然后站起家,面对着季月红,冷冷道:“这么说,刚才你那只花瓶是筹算砸我的?”

一只花瓶从内里飞出来,正砸到柳文全头上,还伴跟着季月红的骂声:“安的甚么心!知己都被狗吃了!”

柳文全一愣,这才认识到本身说错了话,忙结结巴巴道:“也,也不算是抢,爹娘念着她有身子,也说让她睡得舒畅一点……”

青萝沉下脸。

“她说身子不舒坦,”柳文全有些忧?,感喟道,“之前也确切吃了点苦头……”

“啊!”季月红惶恐的挺着肚子走过来,看到满脸血的柳文全,吓的哭起来,“文全,你这是咋的了啊!你可别恐吓我……”

“你干甚么?!”季月红当即禁止她,“你拿这么长的剑做甚么?这不得把文全的脑袋割个口儿?”

青萝看了眼柳文全,“哥,开门。”

两个仆妇对视一眼,一起端着盘子跪下,齐声道:“大长老勿怪,奴婢多嘴了,您固然奖惩奴婢。”

“如何回事?”青萝挥手让她们起来。

青萝:“还不把参汤端给林四?剩一滴我拿你们是问!”

柳文全早已经惭愧的抬不开端,闻言一把就推开门。

青萝脚步一顿,“你是说,季月红抢了爹娘的房间?”

“我晓得,她非闹着要你去看看,说是不信赖这里的大夫,他们都没你的医术好。”柳文全摊手,“要不是看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我也懒得理睬她。实在是拿她没体例……”

柳文全看她面无神采的模样,内心未免有些忐忑。

青萝有些奇特他竟然会提这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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