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紫苏微微一愣,那名知事竟然就是前次在风荷谷中的般若寺领队,维摩。维摩的境地并没有多大的改进,当他看到白紫苏已经是金丹中期的时候,神采一滞,并未多言。

“这位道友曲解了。”菩莲打断了归时燕的话,“维摩师兄只是为了照顾我们这些小辈弟子才会一向担负知事一职的。”

江岸上还四散着一些芦苇堆,几近全数都一人之高,差点将她们给淹没了。维摩和菩莲各自纯熟地折下了一支枯死的芦苇,再为白紫苏和归时燕解释道。

维摩面色冷硬地盯动手中的芦苇,洒向了弱水的中心,随即在芦苇即将沉入的时候,他便足尖点在芦苇的一角上,飞越着度过了弱水。

白紫苏转头看去,恰是早已成为青年模样的菩莲。仍旧是那般白净洁净的面貌,他的眉眼清澈,好似不染纤尘,黄褐色的百纳跟着他的行动微微扭捏,日光洒在他的周身,很有流光回雪之姿。

只是在他们火线的维摩没有涓滴的放松,好似对菩莲的得救完整不承情,白紫苏固然不晓得维摩为何还在知事一职,不过她倒是明白维摩的道心有所完善了,落空了削发人的中正平和之态。

菩莲弥补说道:“白道友当场将灵域的人说的脸孔无光,掩面而逃,让般若寺的师兄们大为畅怀。”

般若寺并没有太庞大的地形,和尘寰的一些寺庙类似,但是当白紫苏到达般若寺主持的居处之时,她微微的愣住了,因为在她的面前是一条澄彻见底的江流,江对岸是一间粗陋的茅草屋。

归时燕向来就不是看人神采的主,她不怀美意地笑道:“我记得你是维字辈的吧,是不是修行碰到了困难,还是资质所限,竟然还是只要金丹期的修为,我记得像你这一辈的弟子应当早就是班首了才对。”

维摩蹙起了眉头,明显归时燕的话戳到了他的把柄,但是还不等他发怒,菩莲就在一旁禁止道:“维摩师兄,还请戒怒。”

“哦。”归时燕将语气拖得老长,倒也没有拆穿菩莲的话,只是对他笑着说道,“小和尚,削发人不打诳语。”

维摩还是背着他们的前行,只是背脊绷紧,双手握成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都在咕咕冒起,看得出来是在哑忍着怒意。

归时燕倒是安闲多了,她跟在白紫苏的身后,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般若寺,她约莫是有史以来第一个从正门出去的魔修了。但是等她们走到半途,就有人行动仓促地向她们走来。

菩莲悄悄一笑,端倪如出水净莲,点头道:“是,削发人向来不会打诳语。”

白紫苏感觉有点懵,她在阴阳合和宗的时候做了甚么大事吗?她如何一点都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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