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连祁没有辩驳,因为白紫苏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他的迷惑之处。
白紫苏不附和的蹙眉:“为何?”
方连祁的神情一僵,即便是执掌方家多年所练就的处变不惊,可一旦触及那份躲藏在心的厚重豪情,他还是止不住的冲动难堪,仿佛想起了那份回想,就又变回了当初青涩的少年。
“你现在境地未到,以是发觉不出来。”方连祁俄然伸出一根食指,停顿在白紫苏的眉心间,只是因为有额带的反对,他并未发明白紫苏的眉间印记,“传闻灵域是从幽冥呈现的一方城池,此中有四人的修为最是高强,别离组建了灵域四族,而端木一族犹且善于炼鬼之道,他们的血脉当中就存在着最精纯的煞气,调派恶鬼如同臂使。”
白紫苏的呼吸一窒,那岂不是说……
白紫苏慎重地拱手道:“多谢祁伯指导,长辈今后定当多减轻视。”
方连祁嘲笑着点头:“你如何会如此想?莫非白沐没有与你说过吗?异化了端木家与白家的血脉,最是贵重。”
“而白家在太古之时也算是最为可骇的世家之一,只是在三界大战当中受伤惨痛,导致家道中落,但是他们的空间之法倒是融在了血脉里,你想想白家的青冥剑法,空间之法是无数修真者都望而却步的道法,可你们白家却能够如此等闲的习得,莫非不诧异吗?”
“你晓得灵域吗?”方连祁望着白紫苏毫无波澜的面庞,持续说道,“我们方、苏和端木三家算是灵域的分支,可就算是分支,只要流淌着灵域的血脉,有些端方就必必要遵循,此中最为峻厉的就是血脉不成外流。”
方连祁恋慕地望着白紫苏,“就算你肉身受损,可只要灵魂不灭,你仍旧能够从幽冥回到人间停止夺舍;倘若你要遁藏仇家,也能够舍弃肉身,躲在幽冥,谁又能拿你如何样呢?”
是个变态神经病!
白紫苏蓦地转头,只见一道身影徐行而来,如闲庭漫步般的悠然得意,在这处方家的禁地当中如同无人之境。
思忖再三,白紫苏还是点头道:“祁伯,固然你是一份美意,但是我恐怕不能够……”
一听到白紫苏回绝的话,方连祁的神采蓦地变得冷峻了下来:“你要晓得,若没有方家保住你,你迟早会被骸骨无存!”
“我当时候也是少年傲气,只当她是背弃了我,以是也不肯再见她一面,但是年事渐长,我才终究觉出一丝不对劲来。”
“白珏……你父亲是个如何的人?”方连祁俄然问道。
“你很爱我娘?”想起大夫人那张酷似端木琴的脸,白紫苏脱口而出的问道。
方连祁算是直接地答复了白紫苏开端的题目,但他真正要说的并不是这些。
白紫苏当真地思考着方连祁所说的每一句话,端木家的炼鬼之道和白家的空间之法,二者相加会有多么的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