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文翰听闻那刻,有些等候却又有些惊骇,这是他与苏素的血脉,承载了他们的全数。但这又是他叛离的成果,惜叶还未生长,便先受过了这世上的苦痛。

苏素的目光与他对上,抿着嘴笑了笑。

颜文翰像平常普通,与苏素闲话。

苏素的裙角,仿佛占染了荷香,行过之处,暗香久久不散。

说来也怪,这城中的荷花都尽落了,这里的还是灼灼之相。直至夏季将临,才显出干枯的模样来。

武师在一旁不耐烦地催促道:“还磨蹭些甚么。天气不早了,还是快些赶路要紧!”说罢也不等颜文翰,本身便先走了。

颜文翰此行,便是要回族中受罚的。而而后与苏素……便再无来往可言了。

颜文翰回到族中,与内里音信断绝。等再晓得内里的事情之时,便听闻苏素已经逝去。

她会好好的,像你我当早等候的那样。

很快便定了日子,二人行了礼,交过杯,便是伉俪了。

新婚燕尔,日子老是甜得能滴出蜜来的。

惜得满池荷花绽,不叫荷瓣辞碧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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