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世之刃自被五行之精火炙烤一次,便有些委靡不振,沉眠时久,同展长生扳谈却愈发希少。此时那小人亦是立在展永内行中,垂目道:“不在那山中,被封印得周到,查不到下落。”
展长生看得清楚,便趁那卫兵大喊放行时,利落窜入门中。
展长生见他目光清澈,不见半分贪婪,便又多生了几分好感,说道:“我同你平分。”
展长生只得随他一道前去,绕过垂花门时,便瞧见许文礼正抓住一个半张脸烧得焦黑的青年,吼道:“快逃!”
怎奈本日却碰了铁板。
头顶黑沉虚无穷追不舍,那被烧伤的年青修士兀自惶恐挣扎,哭喊道:“哥哥……”
这青元上仙发弘愿,积德举,当然可托可敬,怎奈时移世易,毕竟在先人手中变了质。
展长生全然不受她影响,只取出一个如指头般粗细的狭长玉匣,悄悄推开匣盖。留朱视野扫过,顿时惨淡变色,怒道:“你敢!”
本来那日里留朱同几个同谋协商未果,魔枪原主又逃脱,只得退而求其次,先将斩龙枪封印在雪山茧中,再各自去寻上古阵法器具,设法律这魔枪降伏。
展长生肃容道:“你长春派同天眠城夙来交好,我倒是去寻天眠城的费事,若起了抵触,你如何自处?不如置身事外。”
留朱柳眉倒竖,面色乌青而森寒,嘲笑道:“我若不说,你要对我一个弱女子脱手不成?”
饶是许文礼出身王谢,见了这库中宝贝亦是两眼圆瞪,一片震惊。
其二,各自行事,各取所需,自求多福去。
展长生行了小半日,模糊见到寒月峰上那冰雪城池闪现在视野所及之处时,方才召出来世之刃,柔声问道:“你可查到主枪在那边?”